來,那就是對你的背叛,和去喜歡別的女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靜靜聽著,寒珏的失憶就是一種逃避,我也因此而生氣。
“秋苒,你說話呀。不要生氣,我不同意是因為不喜歡他,如果你真的想……”
“我沒生氣。”原來羽熙以為我不說話是在生氣,“我也沒想過要和他成親。”
羽熙的神情變得迷惑:“那你說要將他帶回菊府?”
撫上額頭:“所以才讓我頭疼。”這劉瀾風說說容易,我又怎麼把寒珏帶回菊府?他又怎麼可能肯與我們同住屋簷下,整日看著我與我的夫郎親親我我?和孩子天倫之樂?
“你頭疼了?”羽熙擔憂地揉上我的額頭,“好了好了,讓他來,我會想辦法讓雪銘和寒煙也接受他的。”
“羽熙,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太陽穴在羽熙輕柔的按摩下,漸漸放鬆,曾經羽熙說只要他在後院,就不會再讓男人進入菊府,而今,見我頭疼,他就心軟妥協,心裡很感動,緩緩說道,“你知道寒珏為我殉情吧。”
“恩。”
“既然他為了我可以去死,那麼,在他知道是太后主使謀害我,你說他會不會為我報仇?”
“嘶——”羽熙停下了手,笑,“那好啊,你礙於小皇帝不能報仇,正好讓他下手。”
“羽熙!”
羽熙呵呵一笑,繼續給我按摩太陽穴。
輕嘆,羽熙就算嫁給我,也沒有被我感化多少,成為大善人,若不是我不願報仇,他說不定早把老太后賣去做奴隸。
“所以你的瀾瀾擔心他會不利於太后,與劉曦反目。”
“恩?看來天朝會有好戲發生。”
“羽熙!”他就是這樣,有時跟他說正經事,他就來跟我打哈哈。
“好好好,我不說了。”羽熙殷勤地給我捶肩。
“我與寒珏從小一起長大,瞭解他。他其實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要為我報仇,可是又不能害與他同生共死的劉曦,最後,他只會陷入痛苦。他會很痛苦。”至今還記得北宮駿崎陷入魔障時痛苦的臉,他幾乎被折磨地精神分裂。
羽熙坐回我的身邊,摸起了下巴:“沒想到他是那麼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是有時情義難兩全,兄弟和老婆只能擇其一,確實讓人內心痛苦。”
“那如果是你,你會選誰?”
羽熙嫵媚一笑,軟軟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親愛的,當然是你啦~~~兄弟又不能給我生孩子~~~”
— —!!!我錯了,我怎麼問他這種問題。像他這種讓男人和女人都會中毒的人,怎會不知女人心?
我撫上羽熙靠在我肩膀的側臉:“但寒珏會很痛苦,會痛苦到發瘋吶……”
“你又胡說~~~”羽熙還不信,那撒嬌的語氣更像是對我的調侃。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北宮駿崎和劉子麓的故事嗎?”
羽熙懶懶地倒在了床上:“記得~~~每年過年必講故事~~~~~”他顯得有些不耐煩,這不怪他,誰讓菊府裡能聽我說男男的只有羽熙呢?
我轉頭看向雙手枕在腦後,閉眸假寐的羽熙:“那我再告訴你一個連朝曦夜雨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他連眼睛都不睜開,似是不怎麼感興趣,“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一笑,躺到他的耳邊,輕語:“寒珏是北宮駿崎的兒子。”
“騰”一下,他坐了起來,回頭,眸光咄咄逼人:“真的!”
“恩。”雙手放到腦後,“所以才擔心他會和他父親一樣精神失常,那樣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羽熙抽著氣躺回原位,震驚久久停留在他的面容上:“極端之人易瘋癲……”
“所以我才發愁,寒珏是一定要帶走的,但不能讓他和我們住在一起,那樣豈不是折磨他?”
和羽熙一起平躺,身體隨著船隻搖晃,寒珏如此溫柔善良,怎能最後墮入魔障,為我痛苦。我希望他能快樂,和我一樣幸福。
“我有辦法。”羽熙忽然側過身,我充滿了希望,他單手撐臉,一手摸下巴,“劉曦會不會要那塊地?”
“會,既然劉瀾風已經給我暗示,就說明劉曦定會要那塊地。”心疼啊,那可是我費盡心血開發的安家之地,居然要拱手讓人,心疼地滴血。
羽熙勾唇一笑,點上我的鼻子:“你最壞了~~~你肯定不是真給~~~”
“呃……”
“你最會忽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