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那些姐姐不願接待我。”
“啊?”文修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還有ji女不願做生意的?文修身上又沒病,而且長得也好看。哦,對了,這是我的審美觀,我終於想了起來,脫口道,“因為你沒肌肉?”
“哎……”文修的腦袋一下子垂到了胸口,看著他沮喪的模樣,我只有拍著他的後背,表示我對他的安慰。
“然後一個姐姐看我可憐,才接了我的生意,還是……用手,走的時候都沒要我錢……”
“……”這無疑是種施捨,天哪,這麼說文修還是個處男?!二十多歲還是個處男,確實在傲鷹國會抬不起頭。
難怪文修會變得那麼懦懦弱弱,自信不足。如果平日不是有我在,他幾乎都不願出門,就呆在他房間,搗鼓他的發明。我想,那次事件對文修自尊的打擊一定非常巨大。
一個朝氣蓬勃,並且想一展雄偉的少年,卻被一群ji女打擊了。這世上還有比這更悽慘的事情嗎?真是讓人生氣!
“文修!”我握緊了他的肩膀,“沒關係,你放心,到天朝我讓那冉羽熙給你安排最漂亮的姑娘,讓你找回自信。”
“原來……羽熙真的是開ji館的?”文修終於揚起了臉。水藍的眼睛裡充滿了訝異。
我點點頭:“我們那裡叫青樓,等你到了天朝就帶你去開開眼界。”雖然我極度不想再跟冉羽熙有關聯,但為了文修,就犧牲一次。這個破第一次的艱鉅任務就交給我了!
文修變得有些靦腆,撓著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憨憨地笑了起來,可見,他心裡其實還是想的。我不鄙夷他這種想法,如果換做鳩摩羅,我肯定會不屑。但是文修不同,他再不從女人身上找回自信,我擔心他這一生就這麼老處男下去了。
“嘩啦!”忽的,水裡響起巨大的水聲,吸引了我和文修的視線,只見鳩摩羅和冉羽熙都從水裡浮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忽的,鳩摩羅看到我在岸邊看著,眸光一閃,立刻朝一邊還在喘氣的冉羽熙撲去,又將他摁到了水裡。
“他們在幹嘛?”文修不解地問。我笑了:“在打架。”
“為什麼?”
“為了我。”我覺得整件事很有趣。文修卻是低下了頭:“那……秋苒,你到底喜歡哪個?”
我側過臉看他,原來他知道。呵呵。文修雖然情商不高,但智商極高。這一路上,說他沒看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又那麼瞭解鳩摩羅。
“你猜。”我反問。
他低著頭玩了一會手指:“應該是羽熙吧,王不是你喜歡的型別。”
“呵……都不是。”我轉回頭笑了,“我已經有了雪銘,怎麼還會再去喜歡別人。”
“為什麼不可以?女兒國不是可以娶很多男人嗎?不像傲鷹,男人只能做個情人,連名份都沒有,還不能同住一屋簷之下。但女兒國就可以。好像是叫侍郎吧。”文修說得極其認真,就像是在跟我探討一項很嚴肅的學問,“女兒國真是太奇特了,我還是很久以前去過一次,也很匆忙,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再去一次,然後住上一陣子。”
“好啊。”我熱烈歡迎,“就住我那裡。對了,千萬別跟鳩摩羅說我要去女兒國。”
文修呵呵地笑了笑,依舊帶著幾分靦腆:“秋苒……你是不是喜歡長頭髮的男人?”
“為什麼那麼說?”
“因為雪銘是長髮,冉羽熙也是長髮。”
我笑了,爬梳了一下自己已經半乾的短髮:“因為我生長在天朝,天朝的男子以長髮為美。”
“看來還是風土人情的緣故。”文修做出了最終的總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著他們吧,我去睡了。”
“恩。”文修目送我的離開。
當我爬到馬車裡的時候,那兩個白痴總算爬上了岸,然後大字型地攤在了文修的兩邊。文修看看左邊的鳩摩羅,再看看右邊的冉羽熙,他們都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已經無力。
然後,文修認真地說道:“你們別打了。我剛剛問過秋苒了,她一個都不會選的。”文修這話聽著像是勸架,但是,我多清楚那兩個男人的脾氣,這無疑是在挑起他們新的戰爭。
“哼。”果然,鳩摩羅發出了一聲輕笑,“呼,呼,呼,文,文修,你什麼都不知道。秋苒已經答應我做她的情人。”
“情,情人……”文修低下了頭,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吃驚和失落,“她……剛才沒說……”
我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