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撞牆啊,現在好想抄傢伙衝出門,一棍子敲暈他。
忽然,雪銘的長腿慢慢曲起,擦過我大腿的內側,輕輕**著我的下身。我全身都陷入僵硬,原來雪銘也會失控至此!
“隨便,文修你做什麼我吃什麼,我真的要睡了!”我惱怒地說完,就移開雪銘大腿可以**我的區域。
門外傳來文修嘟囔的聲音:“以後不能讓你跟王經常在一起,越來越兇了……”忽然,雪銘用力一個翻身又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原本蓋在他臉上的浴巾便掉落在了我的臉上,他扣住我的雙手,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
文修終於離去,可是雪銘卻依然存在。
“雪,雪銘……”我在浴巾下氣鬱不已,“不,不行……”
他停下了吻,放開手揭開了我臉上的浴巾,火熱地盯視我的眼睛:“為什麼不行,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身體因為他的挑弄已經發熱。但是,我現在卻不想,至少暫時不想,不是扭捏,也不是故作矜持,而是,真的覺得現在不適合:“我們……才剛見面……”
“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他反倒是反問我,然後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我想服侍你……”
“……”這句話跟我現在想要你沒區別,“雪銘!哪有那麼快的。我是在一直想你,想你想得決定想……想……”
“想什麼?”他再次撐起身體,雌雄莫辯的臉因為情慾而泛起了潮紅,那雙一直平靜清明的眼睛裡,也被濃濃的水霧覆蓋。
“我……我……”我深吸一口氣,直視那雙陷入慾海的眼睛,“我想娶你,我們回女兒國吧。”當這句話說出後,我整個人都變得輕鬆。沒想到向雪銘的求婚會在這樣赤luo裸的情況下。
他立時頓住了身體,吃驚而訝異地凝視我,我嘗試著從他的手中抽出了手,然後拉過浴巾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