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腹肌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我按地有多累?!我跟著你白天腦力勞動,下午體力勞動,回家就想睡覺。我看見你就抑鬱,想到你就氣悶,跟著你跟壓抑,哪笑得出來!”
鳩摩羅的眼睛開始眯起,殺氣慢慢形成,文修在旁邊開始唸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呀,摩羅,你怎麼可以明知道她是女孩,還要讓她給你按摩,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回來連勺子都拿不動,我有多心疼嗎。這是我妹妹啊,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文修一直搖頭,不斷說著你太過分了。鳩摩羅深吸一口氣,忽然洩去了全身的殺氣,又開始擰眉心“說完了沒。跟我回去。”他的語氣依然帶著命令。文修立刻拉住我的胳膊,我也甩開自己的臉:“不回去。”
鳩摩羅放下擰眉心的手:“不回去也可以,你把那個角鬥比賽辦一下,成功了我就返你黃金千兩。”
“千兩?明明就是萬兩!”我叉腰瞪視他,他立刻收緊目光,帶出他高高在上的威嚴:“我會欠你嗎!先給你一千。”
“有你這麼還價的嗎,一折開始!不行,八千!”我也作出讓步。
“一千。”他絲毫不鬆口。
“七千!”
“五百!”
我一下子懵住了,怎麼還越來越少了?!捏緊了手裡的掃帚,黃金現在在他手上,自然他拽!我氣得舉起了掃帚:“滾!”
文修見狀立刻抱住我:“秋苒!這萬萬不可以,你打不過他的。”
鳩摩羅雙手環胸,挺起胸膛,瞪圓琥珀的眼睛,一副隨時準備接招的模樣。
“嘶————”就在這裡混亂之時,忽然從後院傳來一聲馬的嘶鳴,我和文修當即一怔,鳩摩羅也立刻看向嘶鳴的方向。
“不好!雪兒!”我糊塗了,怎麼能讓夜剎那匹色馬到後院馬棚去。我提起掃帚就跑,文修趕緊跟了上來:“秋苒,怎麼了?那好像是踏雪的叫聲。”
“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畜生!”我一邊跑一邊說,文修愣了一會也趕緊加快了腳步。只有鳩摩羅還怔怔地立在我們身後。
急急來到後院,一下子就看見夜剎那畜生騎在踏雪的身上。踏雪雖然矯健,但畢竟不是戰馬,夜剎那渾身的肌肉都在陽光下顫抖,死死壓住踏雪,她根本連踢腿的力氣都沒有,只有不斷髮出嘶鳴向我求救,而夜剎身下那巨大的,赤紅的硬物正在迅速膨脹拉長。
“雪兒!”我急了,拿著掃帚要揍夜剎。可是,文修卻死死抱住我:“夜剎正在發*,你這樣過去會被踢死的。”
“那就讓他那樣?!”我憤然轉身。正好看到已經站在院門口的鳩摩羅,他對院中的情景也非常驚訝。我真的氣壞了,急得脫口而出:“這是春天到了,主人和馬一起發*嗎!”
忽然,鳩摩羅渾身透出了殺氣,驚訝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他大步朝我和文修而來,我拿起掃帚不怕他揍我,文修也發了急,護在我的身前直說:“摩羅,你不可以打秋苒,你從不打女人的,你不可以……”
可是,鳩摩羅卻是從我們身旁疾馳而過,他所帶出的氣流立時揚起了我和文修的髮絲,我和文修驚訝地轉身,卻在那一刻看到鳩摩羅飛躍而起,矯健的身姿瞬間遮蓋住了投射入我們眼中的陽光,撐滿我們整個眼簾,他在太陽之中高高揚起了拳頭。
“怦!”一拳,紮紮實實地打在他心愛的,夜剎的臉上,瞬間,夜剎往一邊倒去,黑色油亮的鬃毛在陽光下留下一條美麗的弧線。
鳩摩羅單膝落地,然後在踏雪身邊緩緩站起,陽光再次出現在我們的眼中,將一身白色亞麻袍衫的鳩摩羅籠罩,他就像太陽神的兒子,高傲而健碩地站在那裡,給他的子民帶來十足的安全感。
踏雪飛快地跑到了我和文修的身後,露出了倒在一邊已經昏迷的夜剎。能把一匹戰馬直接悶暈,那要多大的力量!我握緊掃帚目瞪口呆。
鳩摩羅單手叉腰,沒有看被他打暈的夜剎,而是看向躲在我身後的踏雪:“這馬怎麼在你這兒?”
他深沉的話語和銳利的視線讓我立刻回過神,轉身抱住踏雪,發現她還在輕輕顫抖。顯然嚇得不清。一旁的文修也似從驚愕中回神,匆匆看向踏雪看她有無受傷。
“你管不著。”我輕聲嘟囔,鳩摩羅讓人害怕,一拳打暈夜剎,若是真的惱了,只用一個手指頭就把我捏死了。
他不再說話,而是抿唇看著我,文修和踏雪相依偎的身影,眸中的神情發生了些許的變化,漸漸變得柔和,似還有一絲歉意。儘管那絲自責轉瞬即逝,但依然被我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