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待在此處,反倒安全。”冉羽熙開始變得懶洋洋,用手中的煙桿輕敲身邊的石凳,“大官人不坐嗎?”
雪銘提袍而坐,那讓我感覺陰沉的平靜,在這一坐後,慢慢消散,他開始注視冉羽熙,帶著重新審視地注視。
冉羽熙側了側臉,笑眸半眯:“其實我在這後院,對大官人只有好處。”
“是嘛。”雪銘淡淡回應,雙目依然不離冉羽熙的臉龐。
“大官人應該知道,秋苒是一個有大愛的女人,她會給身邊的人需要的愛。而她在外面欠下的桃花債,也數不甚數,大官人真以為那些蜜蜂蝴蝶不會自尋上門?”冉羽熙唇角揚揚,說得頗有玄機。
雪銘微微蹙眉,深陷憂慮。
這一切,反倒讓我看不懂,冉羽熙是在說我招蜂引蝶嗎?
冉羽熙摸索著找到了石桌上的茶壺,給雪銘倒上了一杯清茶,悠悠說道:“這失憶的,也會恢復記憶;這做皇帝的,也可以不做皇帝;這沒開竅的,也會開竅;還有那不敢說的,遲早會說出來。北邊一個情人,東邊一份牽掛,要守住秋苒,難吶……”
我聽得越來越糊塗,冉羽熙到底在說誰?失憶的,難道是指寒珏?做皇帝的,莫不是說劉曦?可是後面的又是誰?為何冉羽熙似乎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身邊的男人們?而且說得我這麼多情,我明明都與他們了結了。
院中,雪銘輕舉茶杯,竟似明瞭冉羽熙所言,憂愁更深。怎麼似乎矇在鼓裡的,只有我一人?
“莫說這些人,眼前就有一人,即將坐實,大官人是否已經察覺?當初大官人滿足他的心願,可有想到他會日久生情?”
雪銘變得沉默,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輕輕的,從唇中吐出一聲長長的輕嘆。
“看來大官人心如明鏡,早已預料。”冉羽熙笑了,明豔的容貌風情萬種,“我差點忘了,這是女兒國,情同兄弟的男人,會相約同嫁一個女人,只為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