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行業的,不然遺精這個詞語也不會難以啟齒,“難道經常吃饅頭,發酵粉吃多了,早熟?”
“呵呵呵……”殤塵還是笑。
小伍哭著白我們:“我都快死了,你們還笑。”
“小伍……”我不知道怎麼安慰,狠狠撞殤塵,“別笑了,快跟他說清楚,免得他被自己的發育嚇死。”
殤塵笑著拍拍小伍的頭:“最近還有沒有這樣的現象?”
小伍搖搖頭。
殤塵看向我:“應該是小伍吃得比較多,而且人也心寬體胖,有時候也會有這樣的個例發生,他只發生了一次,還不能說明他進入發育期,要再過段時間。”
我感覺殤塵就是我們的生理老師。小伍和六子是我們唯一救下來的假太監,他們身邊不會有人告訴他們男孩發育會經歷什麼,他現在懷疑自己得了絕症,也情有可原。
殤塵開始跟他解釋,慢慢的,他安了心,但隨即變得慌張:“那是不是下次不能讓人看見?”
殤塵認真地點點頭。
“呀,那我得跟六子說去。”小伍跟六子倒是常有來往,“不過他好像沒這個現象。”
“等他發生第一次的時候,你帶他來找我。”殤塵儼然成了小伍和六子的青春期指導員。
當和小伍分別後,我和殤塵開始憂心忡忡。我們差點忘記小伍和六子也是會發育的,下面的問題可以靠隱藏來隱瞞他們不是太監的事實,可到了變聲期呢?還有小青蔥長出來呢?
小伍那裡倒是可以用感冒,或是別的來矇蔽。可六子呢?他是學戲的,一到變聲期,能瞞得過夜來香他們嗎?他們可都是唱戲的,聽力何等敏銳!
而且,不僅僅要擔心小伍和六子,還要擔心我自己。接下去的胸部發育,初潮,我的變聲期,以及女孩發育帶來的種種蛛絲馬跡,能瞞得過身邊人嗎?
赫然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