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又嘲笑我,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現在什麼時候了?”
“晚上,你昏睡了三天,每天都哭。”
“啥!我睡了三天!”我跳起來,他把我摁到:“別亂動!”
“難怪我餓了。”
“哼。”
“你又笑,笑什麼啊。”
“沒什麼。以後別亂跑。”他拉好我的衣服,為我蓋好被子。
“喂,我到底做什麼啊。如果是讓我殺人放火,拐帶美少年,我肯不做。”
他俯視我,臉上還是帶著那種看小孩子的輕蔑的笑:“放心,你早晚會知道做什麼?等你……”他視線往我後背瞟,“身體好了。”
也對。我撓頭,身體沒好,怎麼幹活?等病好了,我是不是就是黑社會了?這個結果,真是讓人沮喪,老爸老媽一定會對我失望吧。
番外同人卷 絕世小受莫小白(四)
(七)
在床上躺了三天,燒也退了,身上也痊癒了,林墨然真是夠哥們,雖然他是爸爸桑,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懷疑他的人品。哎,想他一定也有慘不忍睹的過去,才會成為今日的妓院老爸。不然,一好好的男人,怎麼就開起了妓院呢?雖然這玩意比較賺錢。
以前在寢室沒事幹,幾個兄弟就在那邊吹牛,討論做什麼最賺錢。結果,大家一致認為,開娛樂城,是最賺的。我們那裡的娛樂城,可不就是這裡的青樓。哎,繁榮,必定娼盛哪
哦!說不定林墨然當初就是……哎呀呀,這小子太慘了,同情他。我以後要好好對他,告訴他,我不會介意他曾經做過鴨,我們還是好兄弟。
阿福正在給我穿衣服,這些破衣服,穿起來太麻煩了,我迫不及待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袍子上是蜻蜓戲荷,就像把一副水墨畫穿身上,衣袖很大,衣襬倒不長,只到膝蓋,綢褲子,黑色腰帶,還掛著一竄鈴鐺,我鬱悶了,當老子是狗啊。我要摘掉,阿福趕緊說這是林墨然特地交代的。
他說只要我掛著這鈴鐺,就不會被人欺負,而且,也不會被客人誤認為是花降樓裡的男寵,出去也會更加安全。
哦~~我明白了,這鈴鐺是一種記號,比如黑幫裡的紋身?或是什麼。既然林墨然這麼說,那我就帶著。
阿福還要給我戴頭飾,我當即就把他踹開了,他還真當我是花降樓裡的男人打扮,穿上鞋,我就先跑了。
在床上躺地腰痠背疼,跑出房間的時候,一路都是鈴鐺的叮咚聲,感覺就像女生手機上的掛件。引來那些小廝丫鬟們猛瞧。
白日的花降樓看起來又不一樣,非常安靜,靜得只有鳥的聲音。阿福帶著我逛了一圈,那些童子見到我都非常恭敬。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還禮,結果把那些童子都嚇得跪下了。
阿福告訴我,現在我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不用還禮,不然會嚇壞那些孩子。我問阿福,怎麼個非同一般,阿福又不敢說話了,估計又是林墨然交代的。難道我成了林墨然的心腹?副老闆?天哪,我也要做爸爸桑嗎!那我又該怎麼處理那晚闌兒的事呢?
雖然,我還是個學生,但是,我知道,幹一行,愛一行。如果林墨然真的把花降樓交給我,我一定要狠下心腸!做好這個殘忍的爸爸桑。
嘿嘿~~
花降樓再大,也沒啥可逛的,於是,我說要出去逛街。阿福趕緊又叫上一個大漢跟著,那大漢叫黃享樂,一身肌肉,高我兩個頭,整個一健美教練。好嘛,這是怕老子跑了怎的。
罷了,其實有兩個人跟著,老子也挺拉風的。
出了門,就上了街,這花降樓的位置正好是京城繁華之地,和阿福的聊天中,才知道花降樓還是以女伶為主,反正是青樓,客人喜歡什麼,就準備什麼唄。
今天,上街的感覺非常好,因為姑娘們都在向本大爺拋媚眼,這才是爺本該受到的待遇,那個誰,林墨然,出來,跟爺比比,看誰更受姑娘歡迎。
恩?可是怎麼還有男人用淫蕩的目光看著我。沒看見老子身上有鈴鐺嗎!我甩了甩鈴鐺,結果他們看得更猛。
嘿~~不怕死的東西,算了,愛看就看吧。
“快看,那是鈴鐺。”
“真沒想到,花降樓這次的鈴鐺這麼可愛?
我聽著納悶,朝他們看去的時候,被黃享樂這肌肉男給擋住了,然後阿福就拉著我往一些店鋪跑,真奇怪,總感覺那些人嘴裡說的鈴鐺,跟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街上沒好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