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粗肉厚,但後背還是被堅硬的核桃撂得生疼。
“羅玉良,也是核桃……”花教頭不理李大虎的疑惑,繼續往羅玉良後背塞了幾把核桃。
“哎喲,花教頭,你輕點。”羅玉良也不由叫也聲。
“張勝,是粟子……”
“花教頭,你不會是要把粟子塞到我背後去吧!?!?”一看到花教頭向自己走來,張勝連連後退。
“知道還不快過來!”花教頭完全不理會張勝臉上的恐懼,一手就將他拉過來,“你可不要亂動,要不然被尖尖的粟子傷到可不能怪我。”
張勝一聽,馬上安靜下來,咬著牙,無奈地任花教頭往他後背塞了七顆粟子。
就這樣,抽中籤的七人都被花教頭處以“極型”,此時他們正忍受著後背傳來的陣陣不適感。更可憐的是張勝、田會聰、雲世盛這幾位被塞了粟子的人,這會是連動也不敢動了。
“花木棣,幸運籤。”終於輪到木蘭了。
“花教頭,幸運籤是不是不用像他們那樣?”木蘭小心翼翼地問。看到他們的慘狀,木蘭不由得心裡發毛。
“當然不是。你比他們還要幸運!他們只是塞了其中一樣,你是兩樣都有!!!”花教頭公佈了這所謂的“幸運籤”的含義。
“什麼!!!我不要!!!”木蘭一聽就全傻了,就知道花教頭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自己還相信他,這明明就是“倒黴籤”,不是說結拜能轉運麼?怎麼她的運氣反倒更不好了?
“別想跑!”花教頭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將木蘭給拎了過來,又將筐裡剩下的核桃跟粟子全倒進她的後背去了。
“啊……救命啊——”木蘭發出了響亮的慘叫聲,可這時她的兄弟自顧不暇,那還有空幫她。
“這樣到底是要幹什麼啊?我們今天不是要訓練爬樹麼?”羅玉良不解地問。
“不用懷疑,我們今天是要爬樹。只有這樣訓練,你們才能理解到爬樹的真諦。”花教頭說。
“花教頭,您的意思不會是要讓我們背上塞著這些東西爬樹吧?”雲世盛不可置信地問。
“就是這樣啊!”花教頭答得很平靜。
“可是如果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會死的!”木蘭說。她可是最不會爬樹了,之前的叉魚就讓她摔得夠慘了,現在還來個這樣的新式爬樹,她不被摔死也得被背後的那些核桃、粟子給扎死!
“每個人都得給我爬到樹頂,不然將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花教頭加重了語氣。
天啊!後背塞著這麼些東西去爬樹?他們又不是不要命了,別說動作不靈活了,要真是爬到一半摔下來,豈是一個“血肉模糊”可以形容的。
“沒得商量麼?”王成問。
“要把你後背的核桃換成粟子這個還有得商量。”花教頭回答。
“花教頭,現在我們走動都有問題,怎麼還能爬樹呢!”田會聰說。
“我說爬就爬!不許再廢話。”花教頭和語氣絲毫不容反駁。
“花教頭,不要啊!你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木蘭可憐兮兮地說。現在與其讓她爬樹,還不如讓她直接自殺算啦。
“花教頭!”另外七人也都淚光閃閃,語氣無盡哀傷。
“再不快點,我就讓你們把老大跟大嫂一起背上去爬樹!!!”花教頭使出了殺手鐧。
“千萬不要!”
“我們馬上行動!”
這招馬上見效。八人直著腰走到了自己選定的百米大樹前面,開始小心往上爬。時不時能聽到幾聲哀叫,這次訓練下來,估計每個人的後背都完啦!
就這麼一小步一小步的,花教頭又不停地在下面催促,還不停地威脅說如果誰掉下來,那就背上老大再重爬一次!因此每個人都緊緊抓住樹幹,死也不鬆手。但木蘭、雲世盛、田會聰和張勝的後背都被血染紅了!畢竟未剝殼的粟子它的尖刺是十分厲害的。現在他們已經沒知覺了,只會機械地往上爬。後背塞了核桃的另外幾人也不好受,後背被核桃給劃破皮了,再沾上汗水,整個後背是火辣辣的疼!這些大樹又都沒有分叉,要是有叉枝至少還能借一下力,或者可以停下歇歇,但花教頭才不會讓他們有這樣的機會,所以他才會選擇這片樹林。
“好!就在那裡停下。”當大家爬得快接近樹冠時,花教頭開口了。
“呼……”每個人都鬆了口氣,就等著這句話呢。
“在那裡呆上半個時辰吧。我和兩條狗去河邊溜一圈,等我回來你們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