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田會聰又將藥遞給木蘭自己!讓她自己找個地方上藥吧!好象田會聰知道了什麼!難道……莫非……田會聰知道自己是女兒身?怎麼可能?可是又怎麼會不可能呢?自己之前受了很多傷,全是田會聰幫著護理的,他可是大夫,不難發現木蘭跟其他人的不同。
木蘭一個人就這麼猜測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找田會聰問問吧,萬一人家不知道,自己還不是自己洩密!還是算了吧,可這樣自己又不安心。那就找個時機試探一下田會聰吧。就這麼辦!心中打定主意後,木蘭就在等待著所謂的機會。還別說,真讓她給等到了!
這是繼爬樹訓練之後的第五天。本來花教頭還想繼續進行爬樹訓練,可是八人真是怕了這種訓練方式,後來花教頭也找到了新的折磨人方法,所以這個爬樹訓練現在暫不進行。這倒令八人都鬆了口氣。
其實整個雁不歸訓練營就他們十八營這八個新兵在訓練,其他新兵都在山那邊的訓練營由黑教頭帶領著。偶爾黑教頭會帶一營新兵長征過來,可也是當天來當天走。木蘭八人也只是幾次遠遠地見了黑教頭一面而以。平時雁不歸訓練的所有訓練設施全由花教頭自由支配。有時候八人也會羨慕其他十七營的弟兄們,黑教頭雖然嗓音高了點,可他絕不會用這種傷人身的訓練方式!而且黑教頭帶著那麼多新兵,他一定也沒心思想其他了。花教頭就不同了,只帶著八個人,充裕的時間令他不時會有些新奇的想法,一旦他有新想法,十八營八人受罪的時候也來臨了。
這不,天還沒亮,花教頭就將八人叫出來集合了。拖著沉重的步子,八人半眯著眼睛站成一排。
“花教頭,有什麼事啊?”雲世盛打著呵欠,睡眼惺鬆地問。
“現在幾更啊?”李大虎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呼……”木蘭則完全站著又睡著啦!
“全部給我站好!我們現在要進行軍人最普通地訓練——半夜行軍!”花教頭充滿激情地說。
“啊?”還沒睡醒地幾人根本理會不了花教頭地意思。
“看看你們。真是連狗都不如!快醒醒!!!全部立正!!!”花教頭指著蹲在地上一副待命模樣地老大和大嫂。又對著八人地耳朵吼了一通!
高分貝音量一入耳。這下大夥可全醒了。
“聽著。我們今晚要行軍!路程不遠。保證你們能趕回來吃早飯!”花教頭說。
他要是不加上最後一句地話。八人還是相信地。可他加了句“能趕回來吃早飯”。八人就發現不妥了!此次行軍必然困難重重!
“花教頭,可不可以透露一下路上有什麼艱險呢?”羅玉良問。
“為了提高你們的總體水平,我給大家設了些小障礙。”
果然,果然!就說沒好事!八人立馬提高警覺,站得更直了。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花教頭說著走在前面。
八人也跟了上去。或許老大跟大嫂本來就是喜歡夜間訓練的吧,此時它們顯得特別興奮,圍在木蘭身邊一路走一路蹦的!由於還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所以木蘭一個不小心,竟然被老大和大嫂合力給撞倒了。更不巧的是她剛好倒進一個沙坑裡,把腳給崴了!
“哎喲!”木蘭的叫聲驚動了大家。
“花木棣,怎麼回事?”花教頭從隊伍前面走了過來。
“花教頭,我的腳崴了!好疼啊!”木蘭說。
“想耍小心眼不去行軍,門都沒有!站起來繼續走。”花教頭語氣生硬地說。
“花教頭,木棣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摔倒了!”走在木蘭前面的田會聰說。
“是啊,我也看見了!”雲世盛也連忙作證。
“他是被那兩條狗給絆倒的,我們都看見啦!”這時其他人也為木蘭申辯。
“真是這樣啊!那還能走麼?”花教頭總算相信了。
“我看看!”田會聰說著俯下身去,“有點腫了!不過上點藥應該可以走路。”
“那快給他上藥,別耽誤大夥時間。”花教頭催道。
“藥還在營房裡呢!我回去拿吧!”田會聰說。剛才出來匆忙,只來得及穿好衣服。
“你們兩個一起回去,上了藥再追上我們就行了!其他人跟我走!”花教頭說著又領著大家往前走。
“是!”木蘭和田會聰一齊應道。
看著大家都走了,田會聰回過頭問:“木棣,還能走嗎?”
“不行!一動它就疼!”木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