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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病?”我心裡嘀咕,孝莊是這麼交代我的失蹤的麼?
“好了,好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該怎麼答啊?我就是知道你當心,所以才岔開他們,你有什麼慢慢問!”
“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她撅著嘴斜睨我一眼,道:“去年生青格爾的時候,我血崩差點死了,等能下床了,卻聽說皇上把你的後位給廢了,我就請了旨想進宮看你,太后說你去養病了,然後你就像消失了似的,再也沒有關於你的訊息了。後來得知皇上選立新後,我想你總該有些動靜了吧,結果仍是不見蹤影。你倒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哎,說來話長。反正皇上廢我是真,我出宮也是真,現在回來更是做不得假。至於選立新後嘛,我也是才知道的。再說,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
“你能明白就好,我就怕你又胡鬧。要知道進了這皇家的門,就跟那砧板上的肉似的,由不得我們自個兒了。”
我看著她,沒有接話。
“怎麼了?”她疑惑地看著我。
“沒什麼?只是覺得曾幾何時,我們都長大了。”
“是沒有想到草原上那個被寵壞了的薩仁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吧?”她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府裡上上下下哪個人不寵著我們啊?可進了愛新覺羅家,我們就不能再把自己當作博爾濟吉特的公主了。”
“薩仁,你過得不好嗎?”我望著她有些愁緒的眼睛問道。
她搖搖頭,有些自嘲地笑道:“兩年前你這麼問我,我肯定跟你說不好、非常不好,說不定還拉著你逃宮算了,但現在……我不知道算不算好,但這裡暖暖的。”
她指指自己的心口,又道:“我嫁給濟度前,他就有個庶福晉了,自小養在家裡的,算是青梅竹馬吧。聽說當時太后指婚的時候他差點抗旨,不過被阿瑪壓下來了。我剛進門那會兒,他完全不給我好臉色看,為了氣我,居然同時又娶了兩個博爾濟吉特的側福晉。”
她看著我睜大的眼睛,輕笑道:“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絕對咽不下這口氣,他也是不肯認輸的主,於是兩人僵持了近一年。後來有一次,他喝醉了,我們就糊里糊塗地做了那事。你看,男人就是這樣,嘴上掛著一個,身下壓著另外一個。”
我心上一痛,曾幾何時,記憶裡那個無憂無慮的野蠻公主,竟也看得如此通透了。
“後來呢?”
“後來沒多久就有了孩子,他那個青梅竹馬當然不依了,整日找他吵。而我卻開始學做賢妻良母,再加上我比那個女人漂亮、年輕、有身份,你說他會怎麼選擇?所以啊,男人所謂的愛又能持續多久呢?”她看著我,又好像看著遠方,眼裡不知是欣慰還是嘲諷。
“薩仁……”我不喜歡看她的眼睛,這雙眼沾染了太多的風霜,早已不是一個十來歲孩子的眼睛。
她拍拍我的手,似是讓我放心,道:“後來生青格爾,我大出血,濟度拽著我的手、叫著我的名字,照顧了十來天,硬是讓我又活了過來。醒來我就告訴自己,看開些吧,他能這樣,就夠了。”
“薩仁,你真是變了。你以前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人。”
“是啊,以前我還跟你說我們要開牧場,養牛養馬呢!但這些都不可能實現的夢啊!你再看看我現在這副包子樣,我大病之後,濟度就天天灌我補藥,動也不准我動,硬是把我撐大了一號。要放在以前,我偏要找他拼命不可。”她嘴上說得兇,眼裡卻湧上幸福的神采。
“哪有這麼漂亮的包子啊?”我調侃道。印象中的她可是從小喜歡臭美的主,現在怎麼看都打了不止一號。
“還取笑我!”她拉著我的手,又道:“你的性子,我是最瞭解的,也是容不下一點兒沙子的。但女人啊,該服軟的時候就得服軟,何況你的那個人是這天下的主人。我看他剛才看你的神情,是真的疼你,、寵你,但這樣的感情能夠持續多久同樣沒有人清楚。”
她想了一會兒繼續道:“聽說新後定的是我三妹才恩吉雅,我四妹敖登也被選了和她一道進宮?”
我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這兩個丫頭你都不陌生,都是沒什麼心眼的,只要你善加利用,皇后的權力仍然在你。”
我聽了只是笑。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那個位子,但宮裡頭多的是人盯著在呢。再說,這次選後,可是選了不少新人充實後宮,你不在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