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體不好。”
“我不是······對,我想去廁所。”佑佑臉漲的通紅,本想拒絕又突然改口,臨末還加重語氣的對我說了句,“我去趟廁所啊。”
“去吧。”
“嗯。”得到我的許可後佑佑才轉身離去,快踏出門檻的時候還回頭給我來了個回眸一笑。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佑佑離開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在搞什麼啊?想上廁所就去上唄,幹嗎還和我報備一下,非得等我批准了才去啊,又不是剛上幼稚園的小孩子,真是有夠奇怪的。
“楚淨涵,快過來給我按摩按摩。”我正納悶時,就聽見風揚那跟催命似的叫喚。
“來了。”我磨磨蹭蹭的走過去,在風揚的背後敲敲打打起來。
這個人,真是不上道,虧我剛才和還他進行了一次心靈的交流,沒想到他根本沒有覺悟,竟然還是把我當小廝使喚,使喚上癮了啊。
“你在撓癢癢呢,這麼輕。”風揚很不滿意的開口。
“這不是怕把你打疼了嗎?”我假意柔聲的說。
“切,當我是你呀,使點勁,越大勁越好。”風揚極為不屑的撇撇嘴,用手指指他自己背部的某處,示意用力的捶。
“知道了。”我握緊拳頭,拉開架勢,用盡全身的力氣砸了下去。
“啊,我的手。”我叫了出來,抱著右手滿屋子亂跳,惹得一直在旁邊喝茶看戲的風顯大笑不已。
“哈哈哈,這就叫自討苦吃。你忘啦,我可是能看透你心裡的想法啊。”風揚一邊拍腿一邊嘲笑挖苦我,最後一句話則是在我耳邊說的。
“哼。”我瞪了那兩個人一人一眼,丟下一句話便跑了出去, “我去撈掉進廁所裡的佑佑。”
出了房門,我便向廁所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看見佑佑蹲坐在離廁所不遠處的石頭上發呆。
切,他也不閒臭。我納悶的看著佑佑,大聲叫道:“佑佑。”
佑佑聽到我的叫聲,迅速跑了過來。
“你怎麼這麼慢。”他上來就劈頭問道。
“耶?應該是我問你吧,上個廁所需要那麼長時間嗎?你在裡面找黃金啊。”我反駁,順便取笑佑佑一通。
“我不是真的要上廁所,只是想找個藉口把你叫出來。你沒看出來嗎?我拼命的給你使眼色,出門前還看了你一眼。”佑佑頗為無奈的回答。
“啊,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是在提醒我記得去給你送手紙呢。”我吃驚的叫道。
原來他那時是在對我使眼色啊,跟得了便秘已經等不及了似的,誰看得出來。
“······”佑佑暗自嘆息,完全無語了。
“好了,言歸正傳,你那麼急著甚至不惜使出那麼矬的方法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一下午都和仲仲在一起?”
“嗯。”
“你和他都幹什麼了?和他說那件事嗎?”
“嗯?這個······這關你什麼事?”我不想再讓第二個人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只好沒好氣的答道。
不對,風揚有那麼一點點法力都能知道我的事,佑佑這個完全沒有失去法力的神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警惕的盯著佑佑,立馬退離他三步之遠。
佑佑不解的望著我,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停,你就站在那兒別動,咱們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到底怎麼了?”佑佑雖然覺得奇怪,倒真沒有再動了。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用審犯人似的口氣審問佑佑,甚至還以佑佑為原點開始做圓規運動,“你能看穿人心中的想法嗎?”
“能。”佑佑果真很誠實,馬上就承認了。
“什麼?那我的心思不早就被你看光光啦。”我尖叫出聲。已經完全陷入混亂之中的我,繼續繞著佑佑做圓規運動,並不時的自言自語著。
“可是我完全看不透你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佑佑突然冒出一句。
“完了完了,要死了,原來我被當成傻瓜這麼多天了,還自以為很聰明很了不起呢。嗯?你剛才有說什麼嗎?”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佑佑說了句什麼,便停下來問道。
“哦,我說我完全看不透你的想法。”佑佑重複了一遍。
“什麼?原來是這樣啊。”我頓時笑的跟朵花似的,也不在忌憚和佑佑有身體上的接觸了,上去就給了他一記暴栗子,“也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