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地是從來未曾去過的“凱利女學。”
凱利女學和道泉大學中間隔了個名為“西畔”的人工湖,河堤足足有兩公里大小,湖畔的水草,被維護工人剛剛清剪過,在六七月的炎炎暑熱中,彌著水草味,湖面上棲著的三兩水鳥,偶爾一躍,帶出了層層水花。
和道泉大學一排排整齊的教學樓不同的是,凱利女學由於歷史的緣故,都是些老式建築,車子駛進了一條被樹木掩蓋住的林蔭道上,一旁白色的薔薇花藤繞著樹木,似名忠實的護衛,一直往前。
“忠叔,就在這裡停下吧,”蘇子曾見車輛到了正門口被攔下了,就叫停了車子。
門外只站了兩名門衛,並沒有另一邊的“道泉大學”的招生和諮詢的熱鬧場面;蘇子曾早就聽說凱利女學最近幾年有些沒落了,所以當初,常玫要求常池入讀凱利時,她還笑話了常池一通。但讓她有些始料不及的是,凱利女學竟然會冷清到門可羅雀地步。
“先生,”忠叔見大小姐一臉的遲疑,就自告奮勇地上前問了起來,“凱利的招生已經截止了嗎?怎麼都不見人?”
大熱天的,忠叔離了車廂,忍不住抹起了汗來,那兩名站在了“凱利女學”外的門衛,穿著天青色的制服,頂著厚蓋的帽子,卻沒有出一點汗,兩人左右一邊站著,站得筆直,動也不動,老遠看著,如石塑般。
“您好,”其中一人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