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盯個黑板做啥,人家黑板又跟你沒仇。”黎祁聆作為郭琳櫻的死黨都不知道郭琳櫻在想什麼。
郭琳櫻鄙視了黎祁聆一眼,說:“黑板不是人,怎麼可以用人家來形容黑板呢?”
黎祁聆一副很隨便的樣子,說:“管它呢!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沒有事。”郭琳櫻知道,讓黎祁聆知道後,會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真沒事?”黎祁聆感覺郭琳櫻真的怪怪的,她就不信郭琳櫻沒有。
“有也不能跟你說。”郭琳櫻小聲的嘀咕著。
黎祁聆聽到了一丟丟,但是不確定:“嗯,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說昨天某人把我的東西弄壞了。”其實郭琳櫻是意指某人把她的初吻給破壞了。
“是誰?我幫你教訓他去!”黎祁聆一臉仗義地說。
“不用了,我已經教訓過他了。”郭琳櫻馬上想辦法阻止黎祁聆,因為郭琳櫻實在是太瞭解黎祁聆了,郭琳櫻怕黎祁聆一去教訓,就會把整個事情給套出來了。
“是……”嗎?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把黎祁聆的話給打斷了。
“上課了!”郭琳櫻知道可以躲過一劫了。
“下課後再來問你,不許逃!”
No7。禍上加禍
“叮鈴鈴……”上課鈴響了,把黎祁聆的話給打斷了。
“上課了!”郭琳櫻知道可以躲過一劫了。
“下課後再來問你,不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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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後,淳以敔走到郭琳櫻所在的班級門口站著。
“哇,這不就是四大校草之一的敔少嗎?!”某花痴a說。
“對啊,他來我們班幹什麼?”某花痴b應和道。
“肯定是找誰的吧?”某花痴c雙眼冒桃心。
某個恰巧路過的男生無語地說:“不是三大校草嗎?”
某花痴a反駁道:“四個校草的看多了,不給啊?!”
“哎,話說校草好像和我們互不相干耶,他們從來都不會到我們校花所在的班級的哦,他是來幹什麼的?我覺得他是來找某位美女的吧?你覺得呢?”黎祁聆正準備被動郭琳櫻來和她來討論某男,可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郭琳櫻懶得理淳以敔,跟別說討論了。
“可能吧。”郭琳櫻雖然怎麼說,但是她心裡在想:恭喜你,答對了!
本來呢,郭琳櫻並不想搭理黎祁聆的,但是畢竟她兩是死黨,不可能那麼絕情的。
說完,郭琳櫻背起書包,往淳以敔站著的方向走去。
但是,她並不是走向淳以敔,而是與他擦肩而過,而且連看都不看淳以敔一眼。
淳以敔看她從他身邊走過,他便跟了上去。
“你去我們班幹什麼?”走到差不多沒人的地方,郭琳櫻轉過身來嚴肅地質問淳以敔。
在他們走在走廊時,有好多花痴草痴議論紛紛著:他們兩咋在一起?他們校花校草之間不是互不相干的嗎?為什麼偏偏他兩在一起走?等等的疑問。
問得最多的便是:他們兩個什麼關係?
淳以敔振振有詞地說:“我去等你啊。”
“我不是說過了嗎?在學校我們要裝作不認識!”郭琳櫻一聽就氣,她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知道了。”淳以敔略略地低下了頭,意識到自己要在前面那個罪行上加更多懲罰。
郭琳櫻消氣了,淡淡地問:“你等我幹什麼?”
郭琳櫻覺得其實也沒什麼的,就讓那群八卦的傢伙八卦去嘍,大不了說那是緋聞,編個理由混過去嘍。
“我來贖罪啊。”淳以敔看著郭琳櫻的眼睛說。他雖然是看著郭琳櫻的眼睛,但其實他的聲音還是弱弱的。
“你贖罪不在家時贖?!偏偏在學校的時候,瀟灑地走到我們班門口等我,然後路上被一大群人觀猴似的昂?”郭琳櫻把‘瀟灑’和‘觀猴似的’咬得特別重。
“對不起。”淳以敔的聲音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郭琳櫻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淳以敔還渾然不知:“什麼事?”
郭琳櫻免費送給他一個拳頭,很不客氣地對他說:“當然是緋聞啦!你以為是什麼?!”說完,又送給淳以敔一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