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酒吧的氛圍截然不同,金髮碧眼似乎有著日耳曼血統的美貌青年。克里森上下打量著他,不正經的目光。
而對方彷彿他根本不存在般,越過他,筆直的向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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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嗎?”最裡面的包間,阿貝特詢問著依舊坐在桌前喝酒的高大青年。
“是的,如何?”穆萊此刻已經沒了狼狽,恢復了自信,問著。
“……不怎麼樣。”這是阿貝特所看到的。
笑著,穆萊沒有回答了,只是喝著酒,笑著。
而此刻,克里森確實不怎麼樣,走出了酒吧,冰冷的槍管正對著他的額頭。於是,禮貌的打著招呼,“嗨,布魯克,又見面了。”
“嗨,布魯克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克里森雙手插在褲袋內,對著那直指著他頭部的槍管,微笑著,打著禮貌的招呼。
黑暗中的巨大黑影漸漸顯現出來,布魯克臉上那深長的刀疤在這寒冷的天氣中蒼白的有些突兀。酒吧中面無表情的臉,此刻卻顯得有些猙獰,下垂的嘴角和暴睜的雙目,他狠狠的瞪著克里森,“你知道我在等你?”不然,為什麼此刻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點了點頭,克里森輕鬆的彷彿根本沒發現正有一把隨時能奪去他性命的槍抵著他。“夥計,你親自設下這個陷阱難道不想看我最後的結果嗎?”
“嘖,”咬了咬舌,布魯克的語氣帶著些失望以及輕蔑,“果然是隻沒用的‘麻雀’!”
……麻雀嗎?克里森有些遲疑,其實剛才的行為與其說是計劃不如說是詭計。在確信穆萊不會傷害李身體的情況下的一次冒險。但,微皺眉,除了那剛才安慰李的話外,其實克里森自己也在疑惑,太過於順利,也並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嗎?感覺像是有人在暗中操控著一切般,所有的事都順著他計劃而來,令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