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話的,解開了皮帶。
“呵呵,夥計,你的屁股倒長的不錯。”不正經的用手槍輕觸著,手指輕劃過,那粗糙的帶著彈性的觸感,這使得克里森不自覺的與李的相比……當然,說他長的不錯,只是恭維話。
“你究竟想幹什麼!”布魯克聽到玻璃瓶的聲音,以及那冰冷的在他□的臀部上移動的冰冷感。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克里森眯起眼,聲音帶著狠戾,“夥計,記住,沒有下一次,我不喜歡被人強迫,明白嗎?”
丟臉的抖著雙腿,空氣中的寒冷,以及緊緊抵在穴口處的冰涼,布魯克甚至有些自嘲著,難道今天我要被個酒瓶子給幹了嗎?
好笑的看著他的反應,克里森搖了搖頭,靠近他的耳垂,輕輕的低訴,“夥計,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迅速的倒轉瓶頸,握住,控制著力度砸向了巨漢的腦袋。
於是,寂靜的黑夜中,克里森拍拍手,吹著口哨,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小巷。
Wele home……
漫步在暗夜下的都市之中,霓虹燈閃爍的光芒,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克里森覺得今晚的夜色很美,雖然沒有可愛的女士相伴,但月光下獨自的漫步,彷彿回到了以前的時光,感受著夜空下依舊孤獨醉人的氣息。
(克里森……)腦海中傳來聲音,一瞬間,令他有些恍惚。這時他才想起來,原來已經不再是獨自一人了。
“嗯?李,吵醒你了嗎?”帶著歉意,撫了撫眼角下的傷口。
(……這麼吵,我早就醒了。)夜空下,李清冷的聲音,帶著與夜晚相同的氣息,撲向了克里森,(為什麼這麼做?)
“啊?”克里森莫名的反問著,他不知道李指的是什麼?
(那個女人,你明明知道是她引你入陷阱的,可是,你卻還給她錢?)這是李不明白的地方,更有趣的是克里森顯然把那位女性的安危放在的前面。
“啊,那個啊?原來你這麼早就醒了啊?”克里森不好意思的笑著,“那些錢本來就是要去旅館的啊,反正要花出去的,給位可愛美麗的女士又有什麼不對呢?”
(……)靜默了一會兒,李想,是沒什麼不對,可是你用的是“我”的錢……
像是明白李的意思,在寂靜的街道,不顧路人的側目,克里森無辜的大叫著,“李,不要這麼小氣啊……”
嘆了口氣,繼續著,(那你為什麼要與那個傢伙合作?)
楞了楞,克里森沒想到李這麼跳躍的思維,猶豫了一下,終於吐露了實情,“李,我要掌握情報,很多的資訊,現在的顯然不夠。”
(情報?資訊?)什麼情報?李不明白他的意思。
“……李,你是不是希望能抓住‘黑鷹’的把柄?就是那份名單,你想用它來保護自己,或是幫助你那警察朋友?”克里森推測著,深深了吸了口氣。
李聽他說完,深思了很久,冷靜的直言著自己的目的,(是的,我需要它!哪怕是利用你,我也需要它!)
苦笑著,抬起頭,街道上,克里森讓微冷的風吹過微敞的衣服,靜靜的佇立,看著天空那遙遠又蒙著一層霧氣的月亮,無奈的說著,“抱歉,李,我也想幫你……可是,我忘了……”
就像黑白膠片電影中,那能把空氣的停滯都表達出來的定格般的瞬間,克里森感到空氣中的窒息……
(……你說什麼?)微眯起眼,(你說過,我們必須彼此信任,你是在耍我嗎?)李的聲音帶上了憤怒與被羞辱的情感。
“當然不是!寶……哦,不,李,”急切的否認,低下頭,克里森覺得自己很無辜,“我是真的忘了……或許,這就是俗稱的‘重生後失憶綜合症’?”
(……)
克里森繼續辯解著,“我並不是想隱瞞你,李,我是真的忘記了,我甚至記得自己死前那一瞬間的事,想起我倒在安娜懷裡的那一刻,可我卻該死的忘了我把‘名單’藏在哪了……請相信我,李!”最後的聲音帶著誠懇,如果現在有面鏡子的話,克里森很樂意讓李看著自己的雙眼說話。
(……所以,你說要尋找情報?指的是你‘生前’的一些情報嗎?)李分析著他的話。
點了點頭,“對啊,我想,如果我能得到足夠的情報的話,再加上我自身的推測,應該很容易找到那份名單的吧……只要那傢伙真的如他所說的這麼有用,我就可以。”克里森肯定著。
李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克里森,你難道沒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