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懂水性只怕棄船就是放棄逃跑,沒有船根本就不可能帶著添香走出陸家,稍作思索,他又問,“真不後悔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個,我要是後悔就不會在這條船上。”添香也急了,狠狠瞪了陸喬一眼。
“好,我們衝過去。”
“什麼?”這就是他這兩天的準備,一遇到情況就是正面交鋒?
“衝過去!”陸喬像是做了最壞打算,突然對添香道:“我們沒錯,何必畏首畏尾!”
“不是對錯的問題,是能不能被陸家所容?”添香氣的低聲斥喝,眼瞅著離灌木叢不遠,一咬牙道:“你輕功不是很好嗎?帶我過去。”
陸喬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飛簷走壁也得有所依託,你真當以為有水上漂的工夫嗎?衝過去。”
此時也真是別無他法,兩人剛決定衝,忽然就聽後面方向的人喊,“二夫人在船上嗎?”
“什麼事?”過一會兒對面的船回話。
“大爺養在後園的鱷魚跑了,許是進了河裡,請二夫人務必小心,緊快離開!”
添香和陸喬對視一眼,添香的後脊樑骨已冷汗潸潸,嚇的舌頭不聽使喚的咕噥半天才吧話說完整,“鱷魚,別……千萬別跳河。”
陸喬亦見過那東西,長一點的一掃尾巴就能把壯小夥打翻在地,更噁心的是那東西吃活物,人若掉到它嘴邊想必也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想到這,他不禁臉色暗沉,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泛起一絲狐疑。
“現在怎麼辦?”添香覺得自己很沒出息,很怕鱷魚,她很小的時候看過一部電視劇是講一個女人被情人和朋友算計推下有鱷魚的湖裡,結果臉都被咬傷,死裡逃生的被人救後復仇的故事,真的很抱歉,她沒有什麼要復仇的,也不想被咬傷或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