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
“公主,你……”長孫彥被鳳悠這些話給震懾住了,他圓瞪著眼睛,很不可思議地看著鳳悠。
她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的瀟灑,她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的輕鬆,真貞,尊嚴,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何其寶貴,她卻說不怪他,不怪所有人那樣無情的對待她,那以前,以前她那樣想要報復著孤獨凡和軒轅清又是為了什麼?
過了許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激動地道:“公主,你、你是說真的,你真不不怪我,那、那又為何、為何總是拒我於門外。”
“你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我為什麼要讓你進來,在你休了我之後,你我便就是陌生人,你覺得本公主可能讓一位陌生人進屋嗎?”怪他,怪他有何用,事情都發生了,怪誰都只是讓自己浪費力氣,更何況他們傷害的人不是她,她有什麼好怪誰的?要怪也只怪自己太倒黴了,遇到這麼倒黴的事。
長孫彥失望的垂下頭,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說不怪我,心裡還在怪我吧,要不然,為什麼總是拒見我。”
這傢伙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怪一個人,那就代表在乎那一個人,她從以前到現在一點都不怪那七位前夫,就代表著她一點都不在乎他們哪一個。
鳳悠嘲諷地道:“長孫彥,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麼值得我怪,我怨的,不怪你,也不怨你,那是因為本公主一點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嗎?”
那是因為本公主一點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嗎?
鳳悠最後一句話,直直的刺進了長孫彥的心裡,刺得他的心現在正在微微的抽痛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她一句不在乎他的話,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缺了某一種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他長得這麼大,從來沒聽誰說過一點都不在乎他的話,長得這麼大,第一次聽到一句不怪他,卻總是拒絕他的話。
這些他從未聽過的話,讓他愣神了好半會,才道:“公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在下先走了。”他雙眼無神的站了起身。
見長孫彥失魂落魄轉身離開,鳳悠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突然開口道:“長孫彥,你等一等。”
長孫彥倏然停住腳步,轉身看向鳳悠,雙眸里正閃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欣喜,“公主,還有何事嗎?”
鳳悠沒有錯過長孫彥眼裡的欣喜,她心裡暗笑地道:“長孫彥,過兩天本公主請你到清悠宮裡小敘,怎麼樣?你要不要去呢?”
長孫彥雙眼倏時溢滿喜色,他像害怕鳳悠很反悔一樣,急連地道:“要,當然要,公主請在下去清悠宮裡小敘,我怎麼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鳳悠很滿意他的答案,點了點頭,道:“很好,那兩天後再見。”說完,她也站了起身,越過長孫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鳳悠離去的背影,長孫彥雙手握了握拳,某一種感情在此時正慢慢的發醇著,連他自己也未發覺自己對鳳悠的感覺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出了酒樓,鳳悠索性不走路了,坐上了馬車,她開始計劃著某一件計謀,讓那些前夫們好好享受她送給他們的禮物。
對了,還有他們那些用來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來享受她送給他們的特別禮物。
他們別太看得起自己,也別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麼信男善女,有仇當然要報。
他們可以休了她,但絕不可以侮辱她,用女人的理由來休掉她,那簡直就是在侮辱她不如她們,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絕對不可以無恥,想休掉她就休掉她,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說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愛女人,受不了自己的愛人一丁點的傷害,而休了她。
於雲澈,於孤獨凡,於軒轅清,於長孫彥,還有那個伊滕瑞,雖不是因為什麼愛人,但同樣也是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親當藉口。
真夠無恥的!
或許該讓他們所有人都嚐嚐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宮,鳳悠就倒在床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個好覺,也做了個好夢。
夢見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後悔不要她這個“懦弱沒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氣爽的鳳悠,心情特別的好,無論見到誰都微微送上一笑。
惹得許多小宮女小太監心花怒放,直覺得七公主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所以才這麼的溫和。
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鳳悠眯著雙眼,說道;“知棋,去為本公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