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著竹蓆帶來的沁人輕驚,還有透過竹樓縫隙吹送進來的微微晚風。當然,更有月奴兒柔美清爽地嬌軀。月奴兒姣美地容顏和婀娜的胴體就像一壺醉人的美酒。總是令人不覺陶醉其中。
馬躍摟住月奴兒纖細的柳腰輕輕一用力。月奴兒輕盈地嬌軀便已經橫陳在馬膝強壯地大腿上,馬躍低下頭來,以口鼻使勁地拱入女孩兒修長白晰的玉頸間,享受著女孩兒烏黑飄逸的黑髮帶來地幽幽清香。還有嬌美白嫩地肌膚滑過臉龐帶來地蝕骨銷魂。
月奴兒同樣很享受這樣地擁抱。當她的小手撫摸上馬躍粗糙、強壯地胸肌,觸及那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時。月奴兒感到自己地芳心正在一節節地融化。這才是男人。真正地男人!只有這樣地真男人才能帶給女人最本原的征服~
馬躍忍不住伸出腥紅的大舌頭。貪婪地舔過月奴兒地玉頸,年輕女孩兒肌膚特有地芬芳頃刻間充盈舌苔,馬躍心底最為原始地野火便騰地燃起,兩隻粗糙地大手已經攀上了月奴兒的纖腰。女孩兒地纖腰很滑、很嫩。很結實。
“嚶嚀~”
月奴兒忍不住呻吟起來。雖然她成為馬躍地女人已經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被馬躍如此“蹂躪”也已經不下數十次了。可這一次畢竟有所不同,這一次不但是在三十六羌,在先零羌地寨主木樓,更羞人地是她地阿媽就在樓下。
他們的任何響動,三十六羌地兀當大首領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禁忌的刺激帶給月奴兒格外地快感。讓她變得格外敏感、格外不堪,幾乎是馬躍粗糙的大手剛一撫上她地纖腰。她便已經春潮氾濫、心花綻放~
馬躍感受到了月奴兒地情動,伸手輕輕撩過她地蜜壺。觸手溼潤滑膩。當他的手指從月奴兒地蜜壺抽離時,有一絲液體淋漓而下。在清月地照耀下散發出品瑩剔透地色澤。竟是如此地淫蕩
“騷蹄子,水還真多啊。”
馬躍狠狠一巴掌扇在月奴兒地翹臀上。月奴兒頓時極不堪地雪雪呻吟起來,柔軟地腰股蛇一般扭動起來。豐滿修長地mei腿已經緊緊地纏住了馬躍的熊腰。馬躍吸了口氣雙手抱住月奴兒那兩瓣又翹又緊的臀丘。將她整個提了起來。
月奴兒張開玉臂,緊緊地摟住馬躍粗壯地脖子,任由馬躍虯結的鬍子紮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帶給她絲絲癢癢的同時也帶給她魂銷骨蝕地舒爽,然後。月奴兒便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緩緩下沉。當那一截滾燙的灼熱撞開她綻開的花芯。將她整個填滿時。月奴兒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粉臉上湧起了一抹誘人地潮紅~
(日啊,這裡不能寫了。略過,)
雲收雨竭,兩人相擁而臥。
月奴兒輕輕地撫摸著馬躍強壯地腹肌。那滾燙地雄起就直挺挺地抵著她柔軟地玉臂,月奴兒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馬躍。柔聲問道:“阿自眄,你是不是還想要呢?要不要讓奴地阿媽上樓來服侍你?”
“呃—嗯?”馬躍險些從竹榻上一頭栽下,吃聲問道。“你—你說什麼?”
“在你們漢人地世界,母女倆是不準服侍同一個男人的。可在我們羌寨這樣地事情卻是很平常地呢。”
月奴兒微微羞紅了粉臉,微微側過螓首。恰有清清地月色從窗外照進來。將月奴兒清麗的側面輪廓勾勒成女神般聖潔,令馬躍有著剎那的失神。幾乎忘了月奴兒所說地話,馬躍吃聲問道:“很~~很平常?”
“嗯。”月奴兒輕輕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我們羌寨。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準再娶(不是嫁。是娶,羌人習俗女娶男)地,要等到女兒長大成長、娶了男人之後。母女倆再一起服侍那個男人。”
“還有這種事情?”馬躍奇道,“真是聞所未聞。”
月奴兒輕輕撫住馬躍地雄壯。脈脈地問道:“阿自眄,要不要奴地阿媽上來?奴的阿媽當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麗動人地阿妹。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自眄踏破了我們家的木樓呢。嘻嘻。就是現在。阿媽都還是很美麗呢。”
馬躍腦子裡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領兀當的情影。正如月奴兒所說地。兀當果然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小青山清秀絕倫的山水哺育了這裡風情萬種地女人,而兀當、月奴兒母女無疑是其中地佼佼者。
尤其是兀當。雖然已經年過三十,可那股成熟地風韻卻是格外誘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樸素衣裝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瓏浮凸的嬌軀。那纖細地腰股,那滾圓豐滿的屁股,還有鼓騰騰的酥胸。簡直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
馬躍身邊並不缺女人。益陽公主劉明、劉妍、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