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不吝嗇地將她惹火的嬌軀貼到這些大兵身上廝磨,先以她火辣辣的熱情將這些大兵迷得暈頭轉向,然後像穿花蝴蝶般飄然離去~~
……
緊鄰西域軍大營外的西南角,矗立著百餘頂氈包。
與西域軍大營中的熱鬧相比,這裡顯得冷冷清清,只有十數支幽幽燃燒的羊脂火把斜插在地上,將淡淡的火光有氣無力地灑落在寂寂軍營裡。幽幽的火光下,徐晃還有數百幷州精兵就像一頭頭野狼,潛伏在荒原上。
王淵果然很謹慎,雖然心中已經不再懷疑,可為防萬一他還是沒有讓徐晃這數百幷州精兵入駐大營,而是在營外西南角另外立了百餘頂氈包加以安置。不過可惜的是,王淵的對手是兇殘如狼的馬屠夫還有亂國毒士賈詡。
馬屠夫和賈毒士當然不會把破敵的賭注全部押在徐晃這數百幷州精兵身上。
……
距離西域軍大營十里之外,馬躍軍大營。
三千烏桓狼騎,百戰餘生的三千河東精兵(死守隴縣倖存下來的)還有三千多幷州兵,以及四千多郡國兵已經全部集結在營外的空地上,夜空下黑壓壓一片、鴉雀無聲,只有呼號的大風捲過典韋手中的大旗,啪啪作響。
賈詡也罕見地披甲執銳,策馬立在馬躍身邊。
看看天上的星空,賈詡向馬躍道:“主公。時辰差不多了。”
“嗯。”馬躍點點頭,沉聲道,“全軍出擊!”
馬躍一聲令下。一萬多大軍就如一道滾滾鐵流,向著十里之外的西域軍大營猛撲過來。
……
西域軍大營。
新月西斜。時間已經接近黎明時分了。終於有體力不支計程車兵歪倒下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旁邊地士兵大呼同伴沒用,可下一刻,他們很快也跟著歪倒下來,不及片刻功夫。西域大營內便已經躺滿了昏睡計程車兵。
王淵聽到帳外忽然間安靜下來。心中驚奇便出帳前來察看。卻發現帳外空地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士兵,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士兵個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已經是不省人事了,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王淵大吃一驚,回頭急問立於帳外地親兵,那兩名親兵是漢兵,又要護衛王淵的中軍大帳,所以並未參與西域兵地狂歡,也沒有吃今天剛剛送到地肉乾和軍糧,所以安然無恙,此時見王淵問及,便答道:“回大人,剛剛還又唱又跳,這會就一個個全躺下了。”
“竟有這種事情!?”
王淵正欲上前察看究竟時,忽然感到眼前一花,身邊地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朧不清,並且旋轉起來,王淵使勁地揉了揉雙眼,眼前的景物又漸漸恢復了清晰,只是頭腦還是有些發沉,一股煩惡卻是在腹中翻騰不已。
心思敏捷的王淵立即就聯想到了今天剛剛運至營中的那批軍糧和肉乾,吃驚之餘急向親兵道:“毒,有毒!今天剛剛送到的那批軍糧,還有肉乾都有毒!快~~快把它們全部蒐集起來、就地銷燬,誰也不許再食用。”
“遵命。”
兩名親兵答應一聲,正欲轉身離去,王淵又道:“回來。”
親兵原半立定,轉身道:“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王淵使勁地捶了捶自己地腦袋,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凝聲道:“立即吹號,將所有沒有中毒地士兵集
,如果本官所料不差,這必然是馬屠夫地毒計,接下的大軍肯定會趁機前來襲營。“
親兵答應一聲領命而去,目送親兵離去,王淵感到眼前地景物再次變得模糊起來,頭也變得越來越沉。終於,一聲悶哼過後,王淵就像一段木頭直挺挺地倒了下來,倒地後四肢開始抽搐,嘴角也開始有白沫冒起。
然而~~
沒等王淵的親兵吹號集結沒有中毒計程車兵,遠處蒼茫的夜色中便已經響起了悠遠綿長的號角聲,號角聲未息,便有排山倒海般的吶喊聲席捲而至。恰天色微明,藉著東方天際微微的亮色,負責守夜的西域兵吃驚地發現,黑壓壓的敵軍士兵正如無窮無盡的螞蟻,從黑暗中衝殺而至。
還沒等馬躍大軍殺進大營,被王淵安置在大營外西南角的徐晃軍首先發難。
“唆唆唆!”
刺耳的破空聲響過,徐晃將五名守夜胡兵逐一飛箭射殺,幾乎與此同時,十數把飛爪已經牢牢地釘在了營柵上,百餘士兵圍將上來,拉住飛爪的纜繩一陣狠拉,並不是太堅固的營柵便轟然倒塌。
徐晃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