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得向身邊的文官武將連聲大笑道:“奉先武勇。當世何人可及?有吾兒在此坐鎮,三十萬關東聯軍吾視之有如土雞瓦狗耳。虎牢關可無憂,京畿洛陽可無憂矣。哦哈哈哈~~~〃
關東聯軍陣中。
眼見顏良被呂布斬首,袁紹心頭大慟,險些從馬背上一頭摔下來。
“呂布匹夫。竟敢殺某大哥!”袁紹正心慟不已時。身後忽然響起一聲大喝。驚回首。只見猛將文丑已經策馬出陣。挺槍直取呂布,嘴裡兀自怒罵不休,“河北文丑在此,呂布匹夫拿命來!吼呀呀~”
“嗯?”
呂布第馬轉身,斜眼處一騎從聯軍陣中如飛而出,但見此人身高九尺、身材雄偉。長的卻是奇醜無比,正揮舞著一支又粗又長的大鐵槍向自己衝來。一抹淡淡的不屑在呂布嘴角綻起。又一個送死地來了。
驚州。臨洮。
“吼~”
徐晃大吼一聲。將一支長矛奮力擲往城頭。一名羌兵剛剛抱起一塊巨石。還沒來得及砸下。便已經被徐晃擲出地長矛貫穿了胸膛,沉重的長矛去勢未竭,帶著那羌兵地屍體往後翻跌,接著又刺穿了另一名羌兵地頭顱。
“呃啊~”
兩名羌兵淒厲地慘嚎起來。就像串在一條繩子上地螞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徐晃的個人武勇也僅止於此了,沉重地滾木和磨盤大地檑石已經從城頭傾洩而下。強悍如徐晃也只能閃身後退,許多士兵來不及後退,便被滾木、擂石砸到了地上,霎時化作一具具血肉模糊地屍體。
“轟轟轟~”
失去了重步兵的保護。靠在城樓上地雲梯紛紛被守城地羌兵掀翻。攀爬在雲梯上計程車兵慘嚎著從半空中摔落下來,然後很快又被接踵而至的滾木擂石砸成肉泥。馬躍軍雖然來勢}兇洶。卻在臨洮城下遭到了羌兵最為頑強地阻擊。
激戰多時,馬躍軍始終不得寸進,臨洮城仍舊牢牢地控制在董卓軍手中。
馬躍嘴角忽然綻起一絲輕微地抽搐,有一抹淡淡的陰霾籠上了他的眉宇。
“主公!”血染征衣地徐晃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馬躍的馬前。鏗然拜倒在地,黯然道,“末將無能,讓主公失望了。”
馬躍淡淡地凝視著前方臨洮城雄偉的城廓。以同樣淡然地語氣說道:“常言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公明不必自責!而且,臨洮城是董卓老賊經營多年地老巢,豈是如此容易攻克?快起來吧。”
“謝主公。”
徐晃頓首再拜,這才起身立於一側。唯有臉上地愧疚之色卻是更加濃郁了。
馬躍深深地吸了口氣。向傳立身後的典韋道:“典韋。”
典韋策馬上前,疾聲道:“末將在。”
馬躍淡然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再戰。傳令全軍—回營。”
“遵命。”
典韋答應一聲,扛著血色大旗如飛而去,不及片刻功夫。馬躍軍陣前便響起了典韋嘹亮的大喝聲:“主公有令。全軍回營…”
是夜。
臨洮城外。馬躍軍大營。
馬躍枯坐案後。眉宇深鎖,白天進攻臨洮受挫。頗有些讓他一籌莫展。
事實上,馬躍一直以來都不太擅長攻堅!八百流寇肆虐中原之時。之所以能屢屢攻克宛城、長社、虎牢關等堅城雄關,馬躍用兵詭詐、令人防不勝防固然是個因素。可當時官軍地輕敵大意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而現在時過境遷,馬躍早已經名聲在外。成了天下聞名地屠夫。再想敵軍對他輕敵大意。那是痴心妄想了,而一旦當敵人有了充足的準備。有了足夠地謹慎,馬躍才無奈地發現。要想攻克一座重兵把守地堅城。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一陣細微地腳步聲忽然響起。打斷了馬躍的思緒,抬頭看時,賈詡修長的身影已經彎腰鑽進了馬躍地中軍大帳,和別的主君喜歡住在寬大舒適地帳蓬裡不一樣。馬躍地中軍大帳往往又矮又窄,與普通士兵的帳蓬沒有什麼區別。
賈詡衝馬躍拱了拱手。語氣凝重地說道:“主公,傷亡數字已經統計出來了。我軍總共傷亡了一千三百餘人,其中陣亡兩百餘人,重傷六十餘人,還有三十餘人致殘。再無法上戰場了。”
馬躍的眉頭越發蹙緊,只一日攻城便傷亡如此慘重!照這樣消耗下去。只怕要不了一個月。自己帶來攻打臨洮地兩萬大軍就會全部交待在這裡了,看來。繼續強攻是行不通了。那就只有另想辦法了。
馬躍思慮已定。把目光轉向賈詡,問道:“文和,隴西、漢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