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老鴇極力忍著才沒有昏厥,趕緊一迭聲的安排了下去。 最好的房間,最美的悅心姑娘直接被推了進去,恭敬等待“新郎官”的到來。 至於趙錦程,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藏進去,他可以同旁人裝一裝,但碰上皇子絕對是個小指都不如的垃圾。 要知道,他爹為了舔上皇子,恨不得挖空心思。若是聽說他同皇子爭搶妓子,怕是第一個把他腿打折送給皇子出氣! 眾人也覺得看了一場大戲,倒是抵了沒有做新郎的遺憾,各個尋了喜愛的女子去喝酒共度春宵了。 離開人群,趙錦程不必再躲藏,也就生出幾分惱怒和不服氣。他扯了長隨就開始打罵,“沒用的東西,哪日過來不好,你偏偏找今日,害得老子出醜,你高興了!” 趙貴兒抱了腦袋,一邊躲避一邊想辦法,別說疼痛之下,他還真是腦子裡靈光一閃,小聲說道,“主子,主子,您別發火!小人有辦法讓您出氣!” 趙錦程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只打了幾下就氣喘吁吁,問道,“什麼辦法,趕緊說!敢再坑害老子,就把你扔去餵狗!” 趙貴兒趕緊湊到跟前,細細說來。 原來他方才瞧見那些貴人往哪裡去了! “老爺,小人伺候您過來很多次了,實在對這裡太熟悉了!方才我看見悅心姑娘往梅花小築去了,想必是要在主屋的東臥房過夜。那些貴人自然也是要去的! “梅花小築的主屋子東臥房挨著院牆,院牆外有個小雜物房,也是平日給守門婆子歇腳的地方。這些老婆子可是心眼兒多著呢,少不得挖個洞,看個熱鬧。 “要知道平日這院子裡傳揚的零零碎碎訊息,比如彩蝶姑娘屁股有顆紅痣啊,某位小公爺辦事不到半盞差啊,可都是她們傳出來的!” 趙錦程聽得眼睛越來越亮,笑的邪惡又得意,“你是說,咱們可以去雜物房……” “對啊,老爺!悅心姑娘原本可是您的,今晚也該您做新郎官,都是那個什麼橫插一腳。咱們得罪不起,但偷偷看個熱鬧總沒事吧!” 不得不說趙貴兒太瞭解自家主子了,趙錦程也不是什麼“勇猛之士”,平日也沒少琢磨助興之事。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今日這悅心姑娘的初夜,就屬於偷不著的行列,若是能偷看一場,那許是比在屋裡摟著悅心姑娘更讓主子興奮啊! 趙錦程搓著手,心裡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害怕,催著雙腿回家,一個又心癢難耐,催著雙腿往梅花小築外邊去。 最後,後者奪得了完全的勝利! 趙貴兒是個巧嘴,拿了十兩銀子進了雜物房,很快,一個老婆子就樂顛顛的從屋裡出來,轉到園子門口不見了。 趙錦程瞧著趙貴兒擺手,就趕緊走了過去,閃身進屋。 趙貴兒趕緊顯擺,“老爺,這婆子家裡兒子風寒,她正想偷懶回去了,小人一勸,她就肯了,而且還……” 他笑得邪惡,推開了屋角的一個高腳花凳,露出了一個紅棗那麼大的孔洞! 趙錦程高興壞了,同趙貴兒豎了拇指,然後就湊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孔洞位置找的極好,正對著屋裡的雕花梨木床,床上輕紗都沒落下,一男一女正在盡情翻滾。 女子不時嗔怪幾句,偶爾又像被欺負急了哽咽幾聲,不必說正是悅心姑娘了。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卻有些異樣,原因無他,只是年紀太大了。 不是方才出面的中年文士,也不是眾人傳揚的背後主子三皇子! 這就奇怪了! 不容趙錦程多想,屋裡的老新郎和小新娘卻好似到了關鍵之處。他努力翹起腳,想要看個清楚,心裡忍不住暗自唾罵,好白菜讓豬拱了! 這麼好的花魁在懷,老男人居然連半盞茶都沒堅持到,實在太可惜了! 結果不等他吐槽完畢,屋裡卻傳來悅心姑娘的叫嚷,“爺,黃爺!您怎麼了?” 可惜她問了好幾句,趴在她身上的老者還是一動不動! 她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救命!” 幾乎不等話音落地,門扇就突然被踹開了,兩個侍衛和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立刻衝了進來。 一見老男人趴在悅心身上一動不動,他們驚的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悅心哭的厲害,哽咽求饒,“救命,把他翻下來!找大夫……” 大夫? 這倆字像春雷,終於驚醒了衝進來的幾人。當先的男子哆嗦著嗓子大喊,“御醫,傳御醫!” 躲在孔洞後邊,眼睛瞪的像銅鈴,生怕錯了一點兒熱鬧的趙錦程突然就軟了腿! 御醫? 什麼人能用御醫,當然是龍椅上那位! 這麼說,今晚的新郎官兒是…… 他再也堅持不住,一歪身子就摔向了一旁的花凳兒! 花凳連同花盆一起嘩啦啦摔個粉碎,聲音大的嚇人。 隔壁立刻有人聽到了動靜,直接從牆頭翻過來兩個侍衛,踹破窗子就把趙錦程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