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細若蚊聲,心如小鹿亂撞。
“叫我邾理。”他的眼底、嘴角全漾著笑意。
“我……”
“叫呀!”
“邾……理。”
“很好。”他輕輕俯下身吻著她的芳唇,吸吮著她。
伊暖欣閉上眼睛,感到一把火在自己體內燃燒著,腦海裡一片混亂。
邾理的吻是那般溫柔,他的手輕輕地愛撫著她,當他的手慢慢往下移……伊暖欣驚駭地瞪大雙眼,但還來不及出聲,他的唇已封住她。
“不!不!不行!”她口齒不清地想阻止他,但是她體內那團火愈燒愈熱,身體的衝動根本背叛了自己的意識。
她呻吟的聲音讓他全身漲滿了成功的興奮,他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火熱的慾望,他將膝伸進她的雙腿之間,強迫她分開雙腿,讓證明他是男人的象徵進入她的身體……
邾理驚愕地看著床單上的落紅,腦海中既興奮又混亂。伊暖欣蜷縮著身子,背對他哭泣。
“老天!這是怎麼回事……”他喃喃地說,根本無法讓自己冷靜。
她竟是處女!
在哈撒族或是阿沙拉卡山中的任何一族,這都是鮮少、甚至根本不可能的事。尤其他們的女孩子在發育以後,有些年紀輕輕就嫁為人婦,甚至像族內一些專門用來伺候他的女孩,都會經過訓練才被送進來,而她……
他輕輕伸手摸了她一下,她馬上像受只過度驚嚇的小兔子般急急地要逃開。他將她輕柔地摟在懷中,任她的粉拳大大小小落在他身上,一直到打累了、哭累了,她才沉沉睡去。
他依然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得好厲害,他輕吻著她的太陽穴、她的肩、她的眼,吻著她鹹溼的眼淚,一遍又一遍,像是永無休止。他又輕輕地吻著她的耳朵、頸子,雙手無法剋制地又開始愛撫她的身體。
他發現自己竟如此熱切地又想與她融為一體,這種感覺教他驚訝不已。明知道這對初次的她而言有點過分,但他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求。
“你是上天賜給我最珍貴的寶藏,我要你為我生兒育女。你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我要把我的一切全都給你……”他一面低語,一面試著讓自已的吻溫柔一些,試著不去吵醒她,但還是弄醒了她。
伊暖欣睜開那雙淚水迷離、神情若醉的眸子,輕輕嘆息了一聲,同時瓦解了邾理的自制力。
他的嘴飢渴地搜尋著,雙手狂烈地愛撫著她的乳房,感覺它們挺了起來;他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技巧地用舌頭舔著那粉紅的蓓蕾。
伊暖欣這時才悠悠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想起了剛才的疼痛,她用力地想推開他,但是她愈掙扎,邾理摟得愈緊。
“不必怕,我會很溫柔的。”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龐,以深長而柔情蜜意的吻紓解她的不安和疼痛。
“邾理?”一股驟升的奇妙感使她身軀緊繃,雙臂忍不住緊攀他的頸項。
“不必怕,我的愛。”邾理讓心醉神迷的浪潮一波波淹沒她,帶領她馳向燦爛的天空、共赴愛的天堂,也讓她真正體驗由小女孩轉變成女人的喜悅……
伊家一片愁雲慘霧。
伊達仁才下葬,李杏怡已吵著要分家產。由於伊達仁生前並沒有立下遺囑,伊家的財產幾乎讓李杏怡瓜分了一大半。
伊承諭原本不愛說話的個性更加地沉默了。
伊承諺看著父親的遺相,再看看鋼琴上一家人的合照,忍不住紅了眼眶。
“暖欣,你到底在哪裡?爸爸的最後一面,你也沒有見到,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來?”他悲慟地對著照片中的伊暖欣喃喃念著:“快回來吧!暖欣,我們已經失去爸爸了,我們不能再忍受失去你。如果你聽得到或感應得到二哥在叫你,你就快回來吧!”
“承諺!”蘇長賢聽得鼻子一陣酸楚。
“現在我寧可相信郎嬤嬤的話。暖欣會回來的,我相信她一定會回來的。”伊承諺的淚水由眼角滑落。
蘇長賢雙手按住他的肩,久久不能自已。
是的!暖欣會回來的。不管是他或是伊家兩兄弟對她的思念和呼喚,她應該都會感應得到的,是不是?
這是無解的答案,但他們心中仍然抱著很大的希望。
有希望總是很好的,對不對?
很奇怪的是經過那次的溫存,伊暖欣已經好些天沒見到邾理。後來透過瑪蘭,她才知道因為巴契族和阿登族發生糾紛而戰了起來,邾理帶著兵馬為他們兩族作調解。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