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貴人笑盈盈地看著他,因為我爹來路比較大。
身邊的青峰得了信小聲地在季貴人耳邊說了句。
季貴人捏著玉杯的手微微縮近。之前夏無邪說酒宴之間會有事他還笑她杞人憂天,卻沒曾想對方的手當真伸的這樣遠。看來,大清洗在所難免。
孔雀見季貴人臉色陰沉,心頭一跳:“有事?”
季貴人安撫地笑了笑:“有我家夫人在,怎麼會有事。”
孔雀默了個,你誇你老婆我能理解。可你這個表情這麼欠揍我真的不理解。你老婆不就是殺人比較厲害麼,有我老婆掙錢厲害麼?
季貴人眯著眼睛笑著看著孔雀,似乎完全看透孔雀的心思,嘴角微翹彷彿在說,你老婆再掙錢也有一半都是我老婆的股份。
兩個男人彷彿鬥雞一樣眉來眼去,坐在一邊的越傾城默默地別過臉去,就不應該跟這倆死孩子坐在同一桌。簡直太拉低他的水準了。
老七結婚了,也算是了卻了大家的一樁心事。剩下的事……到時候再說吧。
☆、番外篇之一 清風山的栗子
天氣轉涼的時候,人們通常會多加一件衣服來抵禦馬上會到來的寒風。
可在清風山上,並不需要太厚的衣物,因為整座山,四季如春。
“老師,我覺得四季如春這也不算是一件好事。”夏無邪嘟著粉紅的小嘴懨懨地翻著《山河志》的最後幾頁。
長島真人低下頭看了看窩在自己腳邊的小丫頭:“四季如春,不好麼?”
夏無邪一個翻身抬起頭來:“當然不好了,因為溫度恆定,人的體表抵禦能力就會放鬆甚至下降。因為沒有寒冷,面板的緊縮程度也會下降許多,人也會變老。”
長島真人默默地看著自家的小徒弟:“體表抵禦能力是什麼?”
夏無邪默了個眼神飄遠:“星宿呢?跑哪兒去了?是不是又下上了?”
自家這個小徒弟有多少事瞞著自己,其實長島真人心裡一直有數。原本不過是覺得這個丫頭與他人不同,看待生死或者也淡漠許多。有這樣的人陪在身邊送他一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如今,他仍然記得那夜微微的風。小小的女童將自己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