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觀夏無邪這件事保持放任的態度,躍躍欲試地指望著有人跑出來挑戰夏無邪。
夏無邪也覺得作為一個老師,為毛學生都圍過來了竟然管都不管。莫非老太傅指望著看熱鬧不成?
果不其然,眾位學子見老太傅沒反應,更加肆無忌憚地圍過來。將夏無邪有距離地團團圍住。
夏關山本來還想阻止一下,可看老太傅捏著鬍子笑得慈祥。便知道老太傅肚子裡全都是壞水了。
看著自家親爹遠遠地站著都沒出頭。夏無邪便知道,自己可以放手隨便收拾這群人了。
“這樣小的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是戰神。”挑釁都是從最基礎的先開始。
“哎呀,你不懂。她父親哥哥都是老蔣了。隨便給她點戰績,不就捧起來了麼。”順著話題就下來,自然而然。
夏無邪噗呲一樂:“說,就大大方方的說。也不是深閨的丫頭,男人該有個男人樣才對。”
被她這麼一說,眾位學子臉都一紅。議論人家被聽見了倒是無所謂,就是為了讓她聽見。可是被教育了這就不容樂觀了。男人的臉面可是很重要的。
“你的戰功可都是你父親哥哥分給你的?”一個個頭中等的學子站出來問道。
夏無邪笑著搖搖頭:“他們沒有我下手狠。”
眾人一愣。又一個圓臉蛋的學子探出頭來:“怎麼可能。”
夏無邪找了塊大石頭,放鬆地坐下:“冉城駐守的兩萬北疆將士,我都抽筋剝皮掛在牆頭上了。你說呢?”
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眾人齊齊背後一冷。
兩萬人,都抽筋剝皮,還掛在牆上?見了鬼的,別說他們不信了。就是當真是真的,他們也不願意去相信啊。
戰場上的血腥可不是念書的孩子們能夠承受的。已經有幾個腦補過度的面色雪白快要吐出來了。
這樣就不行了?夏無邪笑吟吟地看著眾人:“有什麼疑問儘管問。要是對我本人的戰鬥力表示懷疑,我可以當場示範一下。”
眾人齊齊後退一步,示範一下?怎麼示範?將他們抽筋剝皮麼?
明明是笑眯眯的漂亮小丫頭,卻彷彿磨爪子的老虎一樣坐在石頭上。
外圍觀看的老太傅淡定地摸著鬍子:“謹之,你這個女兒養得好啊。”
言語間哪兒還有方才糊里糊塗的樣子。夏關山便知道方才那樣子,不過是老頑童逗自家女兒玩。
笑了笑:“我倒寧可她不這樣。”
老太傅點點頭:“是啊,女兒家就該嬌慣著些。畢竟她不能一輩子都做戰神。”
夏關山看著夏無邪將眾位學子嚇得臉色雪白卻更加好奇她的戰績,嘆了口氣。誰家的兒子敢娶他這女兒啊。
一生氣家暴都是小事了。萬一惹急了,滅滿門都是極有可能的。而且夏無邪如今在皇上面前還算是有臉面的。就算是動手打了夫家,估計皇帝也不會苛責她。簡直是要把人逼死的節奏啊。
☆、第二百零九章 勾踐與項羽
那邊仍然有學子在斤斤計較夏無邪是否真的有如她所說那樣。
夏無邪對於這些人的懷疑表示理解,她對於從未親眼見過的事物也是很難接受。但她可不會為了讓大家信服就隨便殺個人來證明一下。畢竟她本質上也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款型。
看著那些學子們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她,夏無邪嘆了口氣。男人總是在這種事情上格外上心。比如車,比如槍,比如戰爭。
“你們若是羨慕,乾脆我就跟左相說一聲將你們編入軍中。過段時間就都送到前線去。”夏無邪臉上掛著笑,嘴裡卻說著狠話。
對付小孩子嘮叨的時候就順著他的意思說,多半都會反悔。比如有人說哎呀好羨慕乞丐的生活,那樣懶散,沒有什麼可操心的。但你要是跟他說那你們換一下,肯定沒人會真的去幹。
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果然眾人齊齊變了臉色。眼神都閃爍起來。
“我們可是識真理知大道的人,怎麼能去前線做大頭兵呢。”一個學子一臉的鄙視。
夏無邪翹著二郎腿,滿臉譏諷地笑著看著眾人:“沒有那些大頭兵,你們有機會在這兒識真理知大道麼?早就做了亡國奴了。”
這回眾人不光是變了臉色,直接爆了。紛紛叫囂著,寧可斷頭也不做亡國奴。
夏無邪笑著點頭:“對對,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嘛。都死了多好,連個有膽識做勾踐的人都沒有。”
眾人:……你妹的前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