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不能讓人死了。可夏無邪這一招根本不顧人死活。但你又不能單純的以為她就是嚇唬你玩。柳生那乾脆利落的動作就是中途喊停都來不及。
孔雀眉心緊擰著。慢慢地蹭到夏無邪身邊:“真的玩死了就什麼都沒得問了。”
夏無邪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擺了擺手:“先吊著,柳生你去拿桶水來,將聖女溺進去。”
所謂的溺進去,就是隻將頭浸在水裡。從進來夏無邪就覺得這位聖女睡得太舒服了。反正要問也是問膽子比較小的女孩子。尤其是芳心暗許的女孩子。
柳生瞬間秒懂夏無邪的意思。直接走過去將昏迷不醒的聖女拖到了水桶旁邊。水桶是現成的,裡面放著的是淡鹽水。方才孔雀可是用鞭子沾著鹽水抽攝政王來的。
掐著聖女的脖子二話不說就把人家的腦袋給按了進去。
孔雀光是看著就頭皮發麻。雖然雙熾堂也有拷問奸細的時候,可那時候親自動手的都不是他。而且從小跟在江曉羽身邊,江曉羽雖然有時候嚴厲了點,可一點都不暴虐啊。
夏無邪就那樣吊兒郎當地看著柳生用力地將聖女浸在水裡,果然,沒過幾秒鐘,聖女就開始撲騰起來。
切。就知道你裝暈。夏無邪撇撇嘴:“小柳,把聖女掛起來。攝政王那邊肉也差不多勒出來了。當著聖女的面一刀一刀的割。”
孔雀:……臥槽!!!
柳生多聽話一個孩子啊,細心地將聖女雙手捆好掛在牆上。又在漁網下面仔細檢查了一下。找出了一塊勒出來最多的肉,還沒等攝政王叫停呢,手起刀落就割了下來。
頓時,慘叫聲響徹整個天牢。
夏無邪已經提前捂好了耳朵。反觀方才一直暈著的聖女這次真的要白眼一翻再次暈過去了。
“你再暈我就讓柳生多割兩刀。我就不信你還睡得著。”夏無邪笑呵呵地威脅著。
尼瑪誰特麼是在睡覺了啊!聖女惡狠狠地瞪著夏無邪,恨不得生吃了夏無邪一樣。
夏無邪笑眯眯地歪了歪頭:“聖女若是給個面子呢,就什麼都招出來。不然呢。你心愛的男人就會被我一片一片切了餵狗。”
心愛的男人五個字彷彿釘子一樣刺進聖女的小心肝。作為聖女,要一輩子保持忠貞侍奉神靈。可身體上的忠貞。卻擋不住心裡的暗戀。從第一次見到攝政王開始,聖女的心就再也沒有進去過別的人。
只是偷偷看一眼就好。沒有過多的奢望。只是站在遠處望著那個人就好,沒有更多的要求。聖女以為自己會一輩子深藏著這個秘密直到生命的終結。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挑明開來。
患難見真情……神馬的太過於虛無縹緲。可女人天生心軟的毛病在心上人身上絕對是屢試不爽的。畢竟聖女不是經過訓練的黑寡婦。一個小心肝在看見攝政王當真被割下一塊肉的時候頓時擰成了一根繩。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聖女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夏無邪默了個,她倒是預料到了這位聖女會因為心疼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誰知道這妞兒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竟然直接吐血了。
“你再吐下去人真的死了,還不如趕緊都招了算了呢。”夏無邪遞了個眼神給柳生。
柳生那邊手起刀落,又是一聲慘叫。孔雀站在外圍已經目瞪口呆了。說好的威逼利誘呢?尼瑪什麼過程都沒有直接就上大招。還不帶休息的,要不要這麼殘暴啊!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讓我們招什麼!”聖女幾乎是憤恨地喊出來。
夏無邪愣了一下,眼珠一轉:“那我換個問題,有誰問過你們蟲靈的特性麼?”
聖女一怔,喃喃到:“有什麼關係麼?”
夏無邪吐了口氣:“傻丫頭啊,你們讓人玩了啊。那人是不是說只要你們招出了蟲靈的特性,他就能做主放了你們?”
聖女這會兒眼淚混著血絲一滴一滴地順著精巧的下巴往下滴,睜大了眼睛看著夏無邪,滿眼的疑惑。
夏無邪一抬手製止了柳生繼續殘虐攝政王,起身朝著聖女走了過去。
“放你們走,需要我的親手印信。若是沒有我的,也需要右相大人的親手印信。右相季貴人你總認識吧?是他來問你們蟲靈的特性的麼?”
聖女緊緊地盯著夏無邪,慢慢地搖了搖頭。那人不是季貴人,那人是……她不認識的人。
夏無邪捏著下巴,若不是認識的人,就很有可能是被派來問話的人了。這個等於海底撈針一樣。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