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無邪輕鬆地掙開了繩索,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腳。
屋內所有人都驚訝了。兩指粗的繩索竟然就這樣被輕鬆地掙開了,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夏無邪:……我能說其實是因為我手比較小麼……
哎不對啊,如果這丫頭現在能掙開繩索,那當初為什麼會被綁上山呢?
眾人正在猜測著,突然寒光一閃,面具男猛地躲過從高處刺過來的一劍。回身從身後拔出一把長刀,與蓮生戰在了一起。
兩人過招幾乎只能聽見刀劍相碰的聲音,周圍的人雖然緊張地看著殿中的戰局卻沒有一個人拔刀相助。
“看來大當家御下有方嘛,老大的事自己解決其他人不得干涉。”夏無邪閒閒地誇獎了一句,轉過身去金銀財寶堆裡去翻枕頭了。良生和月生已經解開了繩索。迅速地護在夏無邪身前,一人一把劍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動向。
夏無邪總算是找到了枕頭,雙指一攏吹了一聲口哨,便聽到山門外一聲嘹亮的馬鳴。
“好了,蓮生,回家吃飯了。”說罷一閃身消失在大殿上。
良生和月生也緊跟著夏無邪閃出殿外。蓮生的劍法突然凌厲地將面具男逼退兩步,一眨眼間,也從大殿上消失不見了。
眾人微愣地看著大殿中間,如果不是捆著人的繩索還在地上,彷彿那四個人就從沒出現過一樣。
“給我追!”面具男揮劍一指。
眾人彷彿回過神來一樣抄起兵器衝了出去。可一直追到山底下也沒有見到有人逃跑的身影,甚至連馬蹄的印記都沒看到。四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
得到這樣的回報,面具男狠狠地砸碎了琉璃的酒杯。回過身一巴掌將鵝黃色衣服的少女掃到地上。
“賞你們了。”說罷也不管眾人什麼表情,起身就朝後堂走去。
鵝黃色衣服的少女原本以為可以躲過一劫,沒想到因為夏無邪插了一腳仍然沒有逃過被山賊輪暴的結局。
面具男回到自己的寢室,命人送來一罈新酒,幾碟下酒菜,坐在迴廊裡月下獨飲。
那雙暗金色的貓眼就在眼前晃來晃去,面具男猛地搖搖頭。為什麼會被那雙眼睛吸引?不應該的。男人站起身扯開身上玄色長袍露出精壯的肌肉。只穿著一條中褲,男人走到庭院內,早已有人預備好了浸泡著合歡花的清水。
滿滿提起一桶水,從頭淋下。男人覺得自己似乎清醒了很多。
今夜似乎是滿月,微微有些月暈,映照的周圍的山石樹木有些微微的朦朧。
“你身材確實很好。”一個靈動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男人警惕地回頭,卻發現夏無邪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剛才自己坐過的地方用他的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慢悠悠地吃著。
男人愣住,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被人看了個光。因為淋水的關係,中褲緊貼著大腿,露出下半身流暢的線條。
可惜,唯一一個能夠欣賞這個美景的丫頭這會兒正努力地嚼著那塊牛肉。唉,真心不如燕生做的好吃啊,話說當著人家面把牛肉吐出去會不會有點不文雅啊?
“你……”男人微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先動怒還是先問明白眼前的女孩是怎麼進來的。
“我?哦,我根本就沒下山,我跟良生她們繞到門後面去,所以一大群人追出去什麼都沒看到。等人都走光了我才讓良生她們下山的。”夏無邪文雅地用手絹擦了擦嘴,不著痕跡地將那塊嚼不爛的牛肉吐了出來。
男人真的愣住了,沒想到眼前的女孩竟然這樣輕描淡寫地將自己如何逃跑說了個明明白白。
“你到底是誰?”男人覺得自己全身都在叫囂,他要知道,他現在想的不是如何佔有眼前的女孩,而是知道她的名字,那個可以用來呼喚她的名字。
夏無邪默了個,少年你這個順序是不對的。老孃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啊。問別人名字的時候要自己先報上名沒人教過你麼……心裡吐著槽,臉上卻仍是淡淡地微笑著。
輕輕一躍從迴廊裡跳到了院子裡,輕盈的彷彿沒有重量。等她走到月光下,男人發現夏無邪已經換掉了那身不起眼的煙粉色長裙,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雪白色的暗花箭袖。
男人從未覺得女人穿男裝是這樣的誘惑,緊緻的衣服裹住夏無邪仍然還在發育的小身板,勾勒出一個少女青澀的胸型,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身,勾勒出小而精緻的肩膀。男人不自覺地吞嚥著,喉結滾動。
夏無邪的視力幾近5。0就算是半夜只要有點光也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