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皇子妃們。一咬牙,朝著皇子們就衝了過去。
涪陵公主隨身的丫鬟們總算是醒悟了過來,連忙上去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抱胳膊的抱胳膊。看上去業務及其熟練。
險險地躲過一根筷子。三皇子感覺人生觀價值觀都崩塌了。早前就覺得這個夏無邪是個招災惹禍的人,沒想到還帶殃及池魚的!這丫頭到底做了什麼啊!竟然讓出了名好脾氣的涪陵姑姑憤怒成這樣!
夏無邪:……我也想知道……
經過眾多宮女的努力(?),涪陵公主總算是停了下來。
可那一雙暗沉的眼睛卻始終盯著夏無邪。惡狠狠的。沒錯,是惡狠狠的。原本不過是冷漠,在反覆扔東西卻始終打不到夏無邪的時候,涪陵公主的眼神漸漸地變得猙獰起來。
整個大殿一片混亂。
負責佈置會場的太監宮女們都恨不得哭暈在廁所裡。還剩不到一個時辰皇帝皇后就要來了。所以夏將軍你到底是怎麼惹到涪陵公主了啊!
被當做罪魁禍首的夏無邪滿臉迷茫地站在柱子旁邊。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好不好啊!再說了,就算她做了什麼,人家可是公主。完全可以用身份來壓她啊。你們見過哪個歷史片裡皇親國戚生氣了直接破熱水扔茶杯扔盤子的啊?他們都丟不起那個人!
“我說,涪陵公主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夏無邪小聲地問道。
眾人:……!!!!!
“還不是你長了那麼一張招人煩的臉。”季貴人的聲音從夏無邪身後傳來。
夏無邪猛地回頭。發現季貴人一身白衣披著白色的狐裘不知何時站立在她身後。
“你什麼時候來的?”剛才東躲西藏的時候明明沒看見他啊。
季貴人一展摺扇,淡淡地笑了:“就在你上躥下跳的時候。”
夏無邪白了他一眼:“怎麼?你覺得我該直接手起刀落是不是?何必這樣受氣。”
季貴人用摺扇遮著半張臉。眼睛都笑彎了:“這個建議倒是不錯。”
“放肆,你竟敢說要手起刀落砍死我孃親。”從季貴人身後衝出來一個人,正是方才見過的梁瑞雪。
夏無邪愣了個,看來這倆人是相伴而來的啊。在門口遇到,別鬧了,說出來誰信啊。
瞥了季貴人一眼,右相大人又在沾花惹草了。夏無邪捏了捏拳頭,為毛她看上的明明是蛇精病,卻總有沒長腦子的女人跟她搶嘛。
上輩子的時巍明明是個人渣,卻仍然有女人前仆後繼地跟她爭奪。這輩子季貴人也這樣,難道她的眼光其實很好?
看著夏無邪眼神放空就知道這丫頭又在腦洞大開。面對梁瑞雪的指責,人家夏將軍連個眼神都沒賞給她。梁瑞雪登時就漲紅了臉。對著季貴人埋怨地看了一眼。
嬌嗔到:“右相大人,你要主持公道啊。”
夏無邪被她這一聲嬌滴滴的叫聲拉回了神,冷笑一聲:“主持公道?萬歲爺跟前你讓右相主持公道?你出門的時候腦子帶來了麼?”
這種話可以當做小兒女的情意綿綿,可時間地點也要看一眼啊。在皇宮裡竟然敢說讓季貴人主持公道,這位大小姐,你當皇帝是死的是吧?
梁瑞雪顯然也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反應過來才小臉刷白地搖頭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季貴人眉梢輕挑,摺扇一點:“涪陵公主那邊,你不管了?”
夏無邪猛然想起來那邊還有個被宮女們按住的蛇精病呢。
“我就行了個禮,她就用開水潑我。難道我行禮的手勢不對?”夏無邪感覺自己比竇娥都怨。
她就來蹭個飯,遇到了熟人聊兩句。也沒動手欺負涪陵公主的閨女,怎麼就招人家恨了啊。
季貴人聽她這樣一說也面露疑惑。夏無邪雖然總是招惹事端,可她卻從不會主動去沒事找事。
再說了,今天之前她都沒聽過涪陵公主這個人,怎麼可能得罪人家。
“一個字都沒說?”季貴人看著涪陵公主正在掙扎著想要掙脫宮女們,問了一句。
夏無邪努力地回憶著,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問了我娘是不是項藤蘭。”
季貴人看了看她:“你長得跟你娘很像?”
夏無邪黑線了個:“涪陵公主不會是我孃的情敵吧?”
季貴人低頭笑了起來:“怎麼可能。”
正在膠著著,外面通傳皇帝陛下皇后娘娘連同妃嬪們駕到了。
站在大殿裡的人心裡都咯噔一下,就彷彿是打碎了家裡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