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少不得被關在籠子裡。將來嫁誰自己也做不得主。這種生活誰都不願意過。”
越傾城淡淡地擰著眉:“你又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樂意。”
夏無邪噗呲一樂:“你也不是她啊,你怎麼就知道她樂意呢?”
“得了。大半夜的聊這些甚是無趣。”季貴人抬手打斷了這倆人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這種老生常談的內容展開無限迴圈的討論:“倒是想想,明日如何交代慕容誠將軍番強的事吧。”
夏無邪眼珠子一轉:“說他輕薄我?”
越傾城和季貴人差點同時將茶杯扔出去。這話說出去也的有人信才行啊。
“幹嘛,他就不能輕薄我?”夏無邪聳聳肩:“男人本色嘛。”
“胡扯!你這身手,有人輕薄你也得有命才行吧。”越傾城表示不贊同,這個理由簡直是太不現實了。
夏無邪想了想,也是,平日裡確實過去強勢了。別說輕薄了,就是口頭佔便宜的也沒有。
“那就說他夜探深閨讓我的侍衛給抓了。這個總行了吧?”這個理由雖然老套,但是在這個時代完全可以行得通。
季貴人摺扇遮著臉,笑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若是龍鱗皇帝讓慕容誠負責,娶你過門你怎麼辦?”
聽他這樣一說,夏無邪冷冷一笑:“那我就嫁過去。多大個事啊。”
季貴人止了笑,冷冷地看著夏無邪:“此話當真?”
夏無邪看了看他:“當真,比真金還真。也沒人挽留我,我幹嘛眼巴巴地推掉有膽子敢娶我的人。”
越傾城只覺得太陽穴亂跳,大半夜的他竟然不睡覺跑來看貓狗大戰,真是他吃飽了撐的。
“行了,嫁不嫁也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件事就此揭過。都回去睡覺。”越傾城起身朝薔薇閣院門走去。
“哎,傾城,那邊不能走。我爹不知道你們來了。”夏無邪發現了他的意圖,趕緊一把扯住越傾城的袖子。
越傾城詫異地回過頭來:“你想讓我番強?”
夏無邪眼神飄遠:“那個……你不是會輕功麼……”
在外國人的概念裡,國人都是會飛的。這個概念就彷彿他們覺得島國人都是忍者,棒子國人都整容一樣根深蒂固。在夏無邪的概念裡,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