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身後死都不點頭。慕容誠則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勢要上去勸。別人倒還好,越傾城卻冷著一張臉看著慕容誠跟江曉羽倆人在那兒無情無恥無理取鬧,額頭上的青筋各種跳。這裡是虎嘯,不是龍鱗。
“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終於惹不住,冷喝一聲。
夏無邪默默地看著越傾城,難為左相大人忍了這麼久了……
慕容誠一愣,旋即低頭認錯:“都是誠的不是。”
夏無邪擺擺手,無視越傾城額頭上的青筋:“這件事就此揭過,再也不要提。江曉羽是在我這兒住了幾天,過幾日她還要走呢。你且回去跟你們皇帝說,反正傾陽郡主都死了,就讓她安息吧。”
眾人:……安息……
偏江曉羽唯恐天下不亂地露了個頭出來:“對啊,死了都不消停。”
眾人:……死了都不消停……
眼看著左相大人下一秒就要抽刀砍人了,皇帝嚴肅地結束了這場家庭倫理劇。
夏無邪一臉得意地拉著江曉羽閃人了。留下慕容誠原地嘎吱嘎吱地捏拳頭。
季貴人笑盈盈地從他身邊飄過:“慕容將軍若是想夜探深閨,本相賣你個乖,最好是從正門進,只有那兒沒有機關。”
慕容誠冷冷地看了季貴人一眼。季貴人才不怕他如鋼刺一般的目光,笑盈盈地飄走了。
接下來的幾日,無論慕容誠是懇求還是威脅都未曾進入夏將軍府的大門。每次咬牙切齒地進宮求見夜清塵,也都是被身邊的大太監搪塞過去。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你以為皇帝很閒麼?
漸漸的,京城中有流言傳出,說龍鱗慕容家貪圖皇權器重,原本退了人家郡主的婚,這會子知道郡主還活著,眼巴巴地求著人家回去。慕容誠的臉色一日差似一日。
季貴人還火上澆油一般寫了紙條告訴慕容誠夏無邪的院落該如何走,哪個地方有人把守,哪個地方有機關。各種慫恿他半夜番強。
越傾城卻是最後壓倒駱駝的那一根稻草。
根本不理會慕容誠是如何心焦,直接冷著臉通知他再過五日傾陽郡主要是還不願意跟他回去就請他趕緊滾蛋。影響百姓正常生活。
不但每天圍觀群眾眾多,最近還開始擺賭局。賭慕容誠幾日才能敲開將軍府的大門。
被逼無奈的慕容誠半夜果斷地去番強了。
失蹤多日的黃鸝被夏無邪叫了回來。江曉羽幾乎要撲上去八卦一下黃鸝和夏雷霆的戀愛史了。可當看見黃鸝有些憔悴的小臉,江曉羽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讓小姐惦記了。是我的不是。”黃鸝柔軟的聲音填補了江曉羽這些日子的空洞。不知不覺間,江曉羽已經十分依賴黃鸝了。
“哎呀,我也沒讓她去做什麼危險的事啊。激動成這樣。”夏無邪抱著一串葡萄,嘟囔著。
不過是交接一下白虎營的教官工作,順便培訓一下深閨貴婦的基本常識。黃鸝這樣憔悴純粹是被那些閨閣常識搞得無語而已。
☆、第二百七十五章 會輕功都是為了番強
關於黃鸝的事,夏無邪不打算跟江曉羽透露太多。畢竟江曉羽將來還要過自己的生活。反正用不了多久孔雀那小子就可以回來就職了。
今天晚上還有其他的事要關注。
夏無邪朝著窗外喊了一聲:“蓮生。”
“在。”蓮生在門口待命。
“差不多了,你去準備一下。”夏無邪的笑容裡透著莫名的興奮。
“回小姐,早就預備好了。”蓮生的聲音中也莫名地興奮著。
江曉羽一頭霧水地看著夏無邪。這丫頭又出了什麼餿主意?前兩天讓人在外面擺賭局就已經很讓人跌破眼鏡了。難不成還有後招?
“幹嘛?”見江曉羽皺著眉盯著她看,夏無邪摸了摸嘴角,臉上沒有汁水啊。
“你在計劃什麼?”江曉羽走過去,逼近夏無邪。
夏無邪看著江曉羽突然靠近的大臉,愣了一下,笑了起來:“沒幹嘛啊。甕中捉鱉啊。”
江曉羽一驚:“慕容誠會番強?”
慕容誠會番強這事在江曉羽看來其實就跟母豬爬上樹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差別了。慕容誠啊!那麼重視形象的一個人,剛出長的時候一副仙人的造型。爬牆?求別鬧。
夏無邪笑盈盈的:“再不番強,就真的摸不著你了。”
江曉羽默默了。
傍晚的時候黃鸝將需要的東西都整理好。夏無邪清點了一下包袱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