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都要哭了:“小姐,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蓮生哥就是我們的大哥啊。比親的都親。怎麼有其他想法啊!”
夏無邪眨眨眼:“你們年齡相近,那葉生和燕生呢?都沒有。”
端著杏仁兒蓮子羹進來的燕生差點直接把碗扣地上:“小姐,您就別想。蓮生哥對我們都是一視同仁的。”
夏無邪捏著下巴:“這樣說來。確實,就算是看見吟霜她們,也是一個表情。”
眾丫鬟鬆了口氣,看來是傾陽郡主懷孕的是刺激到了小姐,不然小姐也不會抽風冒出這種想法來。
“那。我那個袖子是誰撕壞的?”夏無邪話題一轉,直接扯到兩天前莫名撕壞的袖子上。
四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葉生到底年紀小一些,眨眨眼看向夏無邪:“小姐,右相大人半夜進來,您都沒醒啊?”
額……胃疼……季貴人你特麼白天來是能死是吧?反正你也不是走正門番強進來。還怕外人說閒話麼?再說了,全京城都知道夏將軍和右相大人比話本子都熱鬧。也沒人有膽色攙和進去。這也是夏無邪及笄了也沒人上門提親的緣故。拜託,誰有那麼大的命敢娶這個小潑婦啊。表面上右相大人是一副我是被迫的表情,要是真有人敢去追求夏將軍,指不定會怎麼死呢。
夏無邪扶額。這些都是誰傳出來的啊……
“我就難得一次穿著衣服睡覺,還給我撕了。”上好的瑩紗呢。脫下來就好了啊,幹嘛要撕呢。
良生等人:……小姐,您重點搞錯了……
因為放假,夏無邪這幾日難得清閒。讓燕生研究著能不能弄出橄欖油來給江曉羽送去。燕生倒是很給力,用榨花生油的方法弄出了橄欖油。快馬加鞭地給江曉羽送去。緩解妊娠紋用的。
坐在藤花架下,夏無邪靠在搖椅背上。上輩子和這輩子童年的事,彷彿很遙遠。又彷彿從未發生過一樣。
最開始穿越過來的時候。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可以這樣放心地在自己家裡休息。不需要擔心嫡母的欺負,庶姐妹們的找茬。也不用跟人勾心鬥角,或者步步為營地為自己爭取安穩存活的機會。
現在的光陰。似乎又回到了清風山上。
一小片陰影擋在了她的眼前。夏無邪眯著眼睛,卻發現來人並不是她以為的季貴人,而是越傾城。
“傾城,你怎麼也開始番強了?”夏無邪笑著讓良生她們去端果汁。
“以前覺得不磊落,現在反而覺得很省事。”要說夏無邪回國之前,打死了越傾城他都不可能翻別人家的牆。可夏無邪總是番強的行為如今卻讓他覺得。這竟然是避開社會輿論的好方法。大門口人那麼多呢,總會有人看見你進了誰家去了誰家。可若是從後院番強。除了自己家裡的小廝丫鬟,還真就沒人知道。
夏無邪的小廚房除了燕生就是妙兒蜜兒她們跟著。連個廚娘都沒有。屋裡沒有奶媽婆子。裡裡外外都是良生幾個人一手包攬。院子裡的小廝只有糖藕一個。外加一個目前在白虎營水深火熱的蓮生。這條件簡直是便利的不行了。
而且,你永遠不用擔心夏無邪會覺得你番強不正經。因為引領這個狂潮的,就是她。
“你說他大半夜跑來幫我換藥我倒是謝謝他,可是為毛要撕袖子嘛。”夏無邪將果汁遞給越傾城。
越傾城抬起一隻手攔住夏無邪:“停,我不想聽你倆的事。我來是有正事找你。”
他才不要摻和這倆熊孩子那點事呢,能少知道就少知道。免得又要他收拾爛攤子。
夏無邪也端了一杯果汁,眼睛亮亮地等著越傾城說。
“那個聖王,有問題。”越傾城言簡意賅地將中心意思表達出來。
夏無邪點點頭:“我明白了,他的功力正在恢復中。”
轉身喊了月生幾個給她換衣服,二話不說就跟著越傾城進了宮。
“你們竟然還把他們關在宮裡。膽子真大啊。萬一守備不慎,跑出去傷了萬歲爺和皇后娘娘可怎麼辦?”夏無邪一看關押聖王聖女的地方,臉都綠了。
這個地方說熟也不熟,說不熟卻也挺熟。竟然將聖王聖女關在了冷宮裡。
夏無邪滿臉黑線地走了進去。剛進門就看見季貴人一身白衣站在冷宮門口。
“沒傷著你吧?”夏無邪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走過去扯著季貴人來回轉圈。
季貴人笑著看著她:“你傷好了?”
“本來也沒割很深,就是劃破點皮。”夏無邪撇了撇嘴,朝著冷宮裡望了望:“目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