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款?”哎喲,那可真有意思了啊。
夏無邪歪著頭想了想:“華妃娘娘跟她比可愛多了。”
江曉羽:……額……
前殿。阮妃一身素雅搖曳而來。見到皇后娘娘難得的盈盈一禮。
“皇后娘娘吉祥,臣妾近幾日身子不適未曾前來請安。請恕臣妾無禮了。”嬌滴滴的聲音聽上去彷彿黃鶯出谷。
皇后微微一笑,命千春給阮妃賜座。
阮妃軟軟地靠在椅子上,直勾勾地打量起皇后娘娘來。半晌,用手絹掩著嘴笑眯眯地稱讚道:“娘娘近幾日氣色果然不錯。”
皇后也不氣惱她如此無禮,只是笑著:“哪有妹妹嬌花軟玉一般。”
阮妃臉色淡淡的。眼神飄開:“哪兒比得上皇后娘娘整日霸著皇上,自然是滋潤些。”
皇后面色微暗:“這是陛下的憐愛。”
阮妃一改方才的冷淡。倒是笑得溫潤:“娘娘哪日跟皇上也說一說,倒是讓妹妹也沾些光。”
皇后笑著看著阮妃。眼底卻是冰冷一片。無邪說的果然是對的,男人何曾想過後院的那些事,只想著自己如何快活。卻從不想女人的難處。
“娘娘倒是給個信,允還是不允啊。”阮妃笑眯眯地追問著。
“放肆,如何跟娘娘說話呢。”千春冷喝一聲。
阮妃也不氣,秀氣的眼睛瞟了千春一眼:“千春姑娘自然不願皇上來本宮殿裡,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一句話說的千春臉色登時青紫。
皇后擺擺手:“今日乏了,你且回去吧。”
阮妃卻一動也不動:“娘娘,您這樣是不對的。總是霸著皇上,皇上如何雨露均霑啊。這讓朝堂上的眾位大臣們如何放心提皇上辦事呢。”
一直在後面聽牆角的夏無邪卻是聽不下去了。你妹的這特麼是絕對的蹬鼻子上臉。不管江曉羽的阻攔。直接走了出去:“呵呵,我倒是不知道,咱們萬歲爺是個需要靠睡女人才能穩定朝堂的慫貨。”
皇后面色一緊,竟讓夏無邪江曉羽這些未出閣的小丫頭聽到了這種內容。
夏無邪已經掀了簾子走了進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阮妃一趟,直看得阮妃變了臉色才微微一笑。
“看來阮妃娘娘床上功夫不錯。眾位大人才如此放心啊。”
“噗……”江曉羽沒忍住,直接笑場,捂著嘴抱著肩,笑得一抽一抽的。果然嘴毒,一句話所有人都罵進去了。
“你又是哪根蔥,後~宮的事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將軍管得了的。”阮妃的臉直接就綠了。這已經不是打臉那麼簡單的事了。
夏無邪大大方方地坐到皇后下首的藤椅上。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我哪兒有身份去管皇帝晚上睡誰的事啊。我可沒有阮妃娘娘如此的豁亮,跑到原配跟前要人家出借男人的。果然是令尊教導有方。我爹是粗人,比不上啊。”
“放肆。本宮可以杖斃了你。”阮妃霍然起身,身邊的人已經全都面色青白了。
“杖斃?”夏無邪冷笑一聲:“你們全家都不夠我塞牙縫的。跟戰神叫囂杖斃,阮妃娘娘您藥不能停啊。”
掃視了一圈阮妃身後的宮女太監:“老子今日倒要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我手底下過一圈。”
“你,你這是藐視皇權!”阮妃直接抬出皇帝來壓她。只要夏無邪有一句不敬,直接就是死罪。
“皇權?你是哪門子的皇權。不過是個暖床的。除了陪睡你還能幹什麼?方才不還跟皇后娘娘苦口婆心地勸道,說皇帝睡了你,朝堂的大臣們才能放心麼?”夏無邪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阮妃,她還真就不怕阮妃去皇帝面前告狀。
“哎,給人家留點面子。多厚的臉皮經得起你戳啊。”江曉羽一臉拉架的表情:“再說了,人家就喜歡做了婊~子立牌坊。你又不是是人家親孃,管得著麼。”
原本江曉羽一開口,皇后娘娘面色多少有些陰沉。結果後面一句,差點讓皇后娘娘沒繃住笑出來。
夏無邪想了想,點點頭:“也對。沒腦子的女人不是說教幾句就能長進的。腦子比誰都通風。絕對是沒藥醫啊。”
阮妃已經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江曉羽和夏無邪咬牙切齒。還未等說出什麼來,便被夏無邪搶了先。
“還愣著幹嘛?趕緊去找皇上告狀啊。說我跟傾陽郡主欺負了你。說你做婊~子還立牌坊。去啊。這麼好的機會可以恢復皇帝對你的寵愛。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夏無邪一臉鄙視地看著阮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