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他夫人失常,這確實不假。大夫人性子雖然潑辣些,可也是知道進退的。沒道理被小女兒氣了就變成這樣啊。
夏唯雅冷冷一笑,手一抬,一根筷子就那麼直接地插在大夫人的椅子背上。微顫的筷子尾巴讓大夫人保養得益的臉瞬間就白了。
“範大人。我前幾日說的話還作數的。別當我是奶娃娃。我一向說到做到。”夏唯雅扔了碗筷,起身一甩袖就走了。
範思哲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這哪兒是女兒啊,分明是來討命的。
“來人啊,扶大夫人回屋去。明日請了菩薩觀的靜心大師來。”飯什麼的也別吃了。能吃下去才有鬼呢。
一路上沒人敢攔著夏唯雅,一身的戾氣連掩飾都不掩飾。
“哎喲,去了白虎營那地方也學了爺們兒的毛病啊。”一道渾厚的聲音從樹上傳來。
原應該戒備才對,夏唯雅卻在聽見這個聲音之後收斂了渾身的戾氣。
“老師。”夏唯雅驚喜地喊著,彷彿看見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
站在樹上一身白衣的可不就是長島真人麼。無奈地笑了笑,飛身下樹。
“你啊,這樣一點兒都沒個女兒樣子。”點了點夏唯雅的額頭,長島真人板著臉教育到。
夏唯雅才不管那個,直接撲到長島真人的懷裡撒嬌起來:“老師,老師。你可來了,想死徒弟了。”
長島真人扶額:“幾日沒見,越發油嘴滑舌了。”
嘴上這樣說,卻笑眯眯地抱著夏唯雅,師徒倆人膩味著。
夏唯雅猛然從長島真人懷裡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長島真人:“老師,你是來接我的吧?”
長島真人嘆了口氣:“不來接你能怎麼辦。你不是放了話若範思哲不讓你走你就殺光後院的人麼?”
夏唯雅撇撇嘴:“跟那種講不通道理的人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
長島真人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在白虎營就學了這個?”
夏唯雅笑眯眯地:“還學瞭如何殺人。雖然還沒開過葷。”
長島真人默了個,揉了揉額心:“就不該讓你去。”
師徒你一言我一句地走到夏唯雅的院子,站在門口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