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你啊你啊的叫著真不方便。”夏唯雅笑眯眯地看著少年,可嘴角卻帶著淡淡的冰冷。
少年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眼神疑惑地看著夏唯雅。就算是他受了傷,可就算是個大人也未必躲得過他的利爪。
“不說是麼?”夏唯雅笑吟吟地抽出一根銀針來,在少年的臉上方晃了晃:“那本少爺就給你起個名字咯。”
長島真人眉心一緊,一把將夏唯雅扯了起來。徒弟黑化了怎麼辦?自然是師父服其勞了。
“你跟無缺去洗洗,跪在地上髒髒的。”不由分說,長島真人抬手運氣,將夏唯雅憑空托起,連帶圍觀的花無缺一起趕出了屋。
花無缺:……殃及池魚了……
回過頭來,看了看仍舊滿臉疑惑的少年。長島真人淡淡地咳了一聲:“好了,你也該招了吧?”
夏唯雅嘟著嘴被花無缺拉去換洗衣服。明明還差一點就可以讓那個小子全招出來的說。
她沒辦法形容自己在面對少年利爪襲來的一瞬間,最先進入腦中的訊號不是害怕,而是興奮。那是一種熱血沸騰的興奮。是的,她熱血沸騰了。那彷彿是與生俱來骨血裡就有的戰意。
身體快腦子一步做出了反應。
夏唯雅的想法向來很簡單,若是動手,就一口氣讓對方無還手之力。比她個子高的人,必然攻其下盤。眼睛是人全身最大的弱點。拳頭不夠硬,否則攻其肋骨也是可以令人瞬間失去攻擊力的一招。
換好衣服的夏唯雅喃喃自語地朝著少年的房間走去。
手中若武器,定然先攻擊對方膝蓋。令其失去行動能力,接著就可以隨她殺剮。
等一下……夏唯雅一個激靈站在迴廊裡,額頭上全是冷汗。她怎麼會一想到殺人就渾身興奮呢?上輩子作為一個宅女天生的知足常樂,夏唯雅雖然也會對世間的不公吐槽,卻從未想過讓誰去死。哪怕是再恨時巍,也沒想過讓他去死……
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這種一想到戰鬥就興奮的雙手顫抖的感覺是什麼?
長島真人盯著坐在地上的少年:“再不招,下一次本尊可沒信心攔下我那徒兒。”
夏唯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