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憐雖然身材修長看似陰柔。真的動了手,功夫路子都是至剛的招數。花無缺雖然才8歲,冷下臉來的時候也沒人敢跟他對視。
花爸爸前腳走,鄭王后腳就恨鐵不成鋼地教育兒子就算是看上人家也必須做上面那個,絕對不能被壓。
腦子短路的世子閣下滿腦子問號地被禁足了。餓了兩天也沒轉過勁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自憐坐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家弟弟和那丫頭沒跟上來。反而是范家二小姐一雙眼睛像是不夠用似的在他和世子身上掃來掃去。
嘆了口氣,花自憐起身。曲流光一愣:“去哪兒?”
“舍弟……沒跟上來。”花自憐本想說未婚妻也沒跟上來,可看了範依柔一眼,那三個字還是嚥下去了。
曲流光往花廳門口看了一眼,果然沒看見花無缺的身影。一招手,過來一個大丫鬟。
“去看看,花二爺是不是迷路了。”
大丫鬟抿嘴一笑:“回世子,花二爺和範四小姐在院門口看匾額呢。”
“匾額?”曲流光想了想,他院門口掛了匾額?他怎麼不知道。
好奇心作祟,跟著花自憐便出了門。走到院門口果然見兩小隻仰著頭看著院門口。
“有匾額?本世子怎麼不知道。我看看,我看看。”曲流光邊說邊擠到花無缺和夏唯雅中間,抬起頭眯著眼睛看了看。
“世子,你家有什麼你都不知道麼?”夏唯雅鄙視了個。
曲流光白了她一眼:“白天還沒有的東西,本世子才好奇好不好。”
白天還沒有?夏唯雅迷茫地看了曲流光一眼,見他面色驚奇不像是說謊。敢情這牌匾還是現掛上去的啊!
曲流光身邊伺候的大丫鬟就站在眾人手邊,低眉順目地回稟:“這塊匾額原是掛在摘星閣的。因王爺說這院子給了世子便摘掉了匾額等著世子再取名字制匾的。可世子沒改名字直接叫了。王爺才命人重新掛上去的。”
說的眾人紛紛點頭,曲流光眨眨眼:“為何不早掛?”
大丫鬟微微一笑:“掉墨了,新補上的。”
夏唯雅又仔細地看了看那三個字:“這字是王爺寫的?”
大丫鬟搖了搖頭:“字是王爺的好友寫的。府裡的老人都知道的。”
“可是帶兵打仗的人?”夏唯雅饒有興趣地猜到。
大丫鬟驚奇地看著夏唯雅:“小姐如何得知?”
曲流光撇撇嘴:“當然是她瞎蒙的。”
夏唯雅橫了他一眼:“寫字有風骨,看字如看人。”
花自憐也在抬頭看字,聽見夏唯雅這樣說點點頭:“師尊也是這樣教我們的。”
小時候家裡逼著練字他也不是沒有頑皮過,可當他看見自家父親那一手狂放不羈的字時便暗下決心一定要寫一手好字。
夏唯雅說完又抬頭看了看那三個字,莫名地覺得親切。自己上輩子是個只能打字的,寫的字就沒有兩個一毛一樣的。人都說王羲之蘭亭集序20個之各不相同。書法老師講解的時候那叫一個心馳神往。夏唯雅當時就在下面吐槽,自己長這麼大,寫過的字上千上萬,就沒有兩個是一樣的。後來才知道,看字是可以看出人性格來。她註定是千變萬化的人。
雙子座……有幾個不是蛇精病呢?
想起上輩子特長班的事,夏唯雅自嘲地笑了笑:“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花無缺耳朵尖,猛地轉過臉來看向夏唯雅。夏唯雅已經別過頭,往院裡走去。一花一草一世界,總是站在門口踟躕不前,不是好習慣。
進了院子才發現,鄭王當真是極疼這位世子的。造型奇特的假山、形狀不規則的荷花池、再加上滿院子的鬱鬱蔥蔥。簡直是小仙景一般。
夏唯雅嘖嘖到,有錢人果然不一樣。將來她要是有本事給自己置辦房子,一定要好好設計一番才好。唉,曉羽在就好了,她是學這個的,蓋別墅就找江曉羽啊。
花無缺默默地跟在她身後,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方才那兩句話隱約聽到,雖然簡短,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吟出的。
看來有時間應該找小師妹好好談一談了。
第八十一章 印象深都是有原因的
待酒席散盡,夜間鄭王妃笑著問起鄭王席間何故盯著人家小丫頭看。
若是一般人家主婦斷不會這樣做,偏王妃與鄭王是自小的青梅竹馬,可當真是兩小無猜。因為性子契合,脾氣合拍,鄭王府一個側妃都沒有。這些年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