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之前使用。否則若是兩軍交戰,那麼自己人也會被天地雷所傷。若是疏影公子能夠製造出數量可觀的火槍來,對以後的軍隊幫助可是不可估量。童將軍,你覺得呢?”
冉竹提高聲音打斷了童華的話,對於這位守在邊塞十幾年的將軍,她心裡還是很尊敬的,但這事是她挑起來的,為了印證一件事情故意逼疏影當場說出來,也必然要護到底。
這裡的東西讓她不自覺的想到了白靜,也想到了疏影對白靜身份的猜測,而今天對於白靜,她心裡終於有了新的認知,只是有一個這樣強勁的敵人還是叫人心裡犯怵。
疏影瞭然的看了眼冉竹,並未表露感激,其實在他心裡除了莫尊景的病是他最大的牽掛外,其餘都是身外事。
他也明白冉竹故意當著這麼多人問他,為了給莫尊景爭口氣,他肯定會說的。
“那也得要看他能不能造的出來,否則光說有什麼用。”童華從桌上拿起杯子,狠狠喝了一口。
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沉不住性子。宣墨斜睨了眼童華,在心裡搖頭。
當初他將童華手中兵權移到自己手裡時,就是因為童華性格太過張揚城府不足,留在皇城早晚有一天會被莫求雙陷害讓他兩難,這才選了偏安一隅又顯出重視的三界邊塞交由他管理。
如今看來,等這仗打完,他若是回皇城又知道他姐姐歸天只怕是有的折騰了。
疏影冷哼了聲,閉上眼乾脆不搭理。
冉竹求救似的目光望向一直微笑不語的莫尊景,經歷了剛才的驚奇訝異,此刻他顯得尤為鎮定。
接收到前方投來的溫軟無措神色,他在心中輕嘆了口氣,偏首對疏影低低說了一句:
“此物造起來可有難度?”
疏影張開,翻了個白眼,又繼續閉了起來。
莫尊景搖頭笑笑,轉過身子坐正道:“為我朝將士出分力也是微臣的職責,微臣這就和他下去研究一番,晚些給皇上答覆。可好?”
宣墨頷首點頭,這種時候也唯有莫尊景才降得住目空一切的疏影,為了將士們能夠好好的打仗,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預設了疏影的囂張。
心裡隱隱惋惜,若是疏影能為他所用,該是多好。
此段事情剛落,門外又嘩嘩的闖進三名身影,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陪著一張張烏漆墨黑的臉,教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常,陸遠,徐方,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宣墨沉聲問道。
經宣墨一提醒,眾人也都從他們穿著的盔甲上認了出來,只是那盔甲破破爛爛,有的連裡衣都露了出來。
“皇上,末將無能請皇上責罰。”陸遠副將一臉愧色道。
“怎麼回事?”
“就在快進入溝渠鎮前遇到一夥歹人,其中一名黑衣女子手法了得,將載來的十幾車就魔草盡數燒燬,末將幾人被圍困其中僥倖脫逃,只是隨行的幾十名士兵無一倖存。”
陸遠說到最後,燻黑的臉上透出幾分愧紅,眼眶也都紅了起來。
這一訊息彷彿一把重錘敲在每個人心上,沖淡了剛才的喜悅。
“朕跟李副將說過,不得已時可毀了就魔草,人要平安回來。如今這幾十名為國捐軀計程車兵的仇將由你們明日從南蠻手中討回來。你們,不要教朕再失望。”
宣墨沉聲道,語氣似有幾分薄怒,更多卻是威嚴。
三人急忙點頭,鏗鏘應聲。
事情既然到此已經再無說下去的必要,宣墨正要揮手遣退眾人時,冉竹的話輕聲響起:
“剛才?可是晌午時分?”
“晌午剛過。”回話的是李常。
冉竹點點頭,不再問話。宣墨揮手示意大家離開。
“皇上,你覺得那黑衣女子會是誰?”冉竹抬頭問道,她自剛才走下來就一直站在擺放兵器的桌旁,如今偌大空蕩的大廳一身紅衣的她顯得尤為突兀。
“除了白靜還能是誰。”宣墨起身離座,來到冉竹旁打量著桌上的兵器。
“當日將麗柔拋在練兵場的就是白靜,就在我剛才離開軍營前就兩名士兵暗中閒聊,他們看到一名黑衣女子將麗柔帶走,只不過未等他們去稟報你就已經知道了,那時候是在晌午前。麗柔回來時是晌午左右,如果這兩人是同一人的話,那麼很可能白靜將麗柔送回來返回的時候碰到了李常副將他們押運的就魔草。”
冉竹冷靜分析道,腦子裡忽的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宣墨手中正端正的一把改良的弓箭,聽到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