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一樣能從這個女子身上得到想要的訊息。此事絕不能再拖延,速速辦妥。”
“是,屬下明白!”秦彪快速應道,轉身急急離開。
房間裡響起一聲低低的嘆息,帶著絲疲憊和厭煩,宣墨空出一隻手捏著眉心,低頭注視著冉竹昏睡的素淨面容。
“小竹,若我就是玄鎮的那個浥輕塵,該多好。”
懷中人忽然動了動,惹得宣墨一陣心跳,自己卻是動也不敢動。見冉竹只是換了個姿勢又接著去睡,兀自又嘆了口氣將她輕輕放回床上。
自水千代和扶餘國聯手攻佔宣朝以來,御書房的奏摺日日堆積如山,縱使他想守在冉竹跟前等她醒來,那御書房外候著的幾名老臣也不會答應……
“醒來後立即派人去御書房通知朕,記住了。”宣墨低沉磁音從七彩珠簾外傳來。
冉竹躺在被窩裡,靜靜聽著他遠去的聲音,眸中一片晶亮,看來是早已醒來。
她的臉上浮起幾分嘲諷,胸口和肩膀的劍傷隱隱作痛,那如潮湧般的回憶令她幾欲被吞沒窒息。
其實她早就醒來,裝著不醒一是消化這些記憶,二是不願意見到宣墨。
下一刻,她騰的從床上站起,十分嫌惡的看了眼床。
白靜睡過的床,她冷冉竹才不會去碰!
素錦掀簾走了進來,一抬頭就看冉竹筆挺挺的站在床邊,嚇得叫了出聲。下一刻接收到冉竹噤聲的動作,急忙抬手捂住了嘴。
“我醒來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冉竹冷聲道,帶著脅迫命令。
素錦點點頭,乖巧的走到了珠簾處。往外望去見宮女們並未被她剛才那聲尖叫所影響,隨後衝冉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把衣服脫了。”冉竹命令道。
素錦不明所以,依言乖乖脫了外套,乍少了暖衣禦寒的素錦不由打了個噴嚏,一臉驚疑的望著冉竹。
不知為何,她總覺醒過來的冷管事與往常有些不太一樣。
可能,就是這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