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既然皇后屢屢為她求情,朕就赦免她。但是,從今天起冷冉竹沒有宣召不得踏出玉蘭軒半步,否則當重罪處之!你可曾聽明白了!”嗓音低沉不乏凌厲,聽得在場膽小的奴婢雙肩都在打顫。
“奴婢遵旨。”冉竹淡淡回應道,手心裡傳來的陣陣灼痛令她只想快點離開。
也只有在白靜面前,她離宣墨遠一點,宣墨才會更加安全。
想到此,她行完禮便想告辭,卻聽宣墨再度沉聲開口:
“就這麼走了,你不是應該要感謝皇后寬容嗎?”
寬容!她沒去揭發,已經是莫大的容忍了,還叫她感謝!冉竹眸光裡忽的迸發出怒氣,一張臉也因為羞憤而漲紅了起來,但是她目光觸及到宣墨脖子後去而復返的那隻手,渾身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沒了生氣。
“奴婢本就是個沒教養的,說不出感謝的話來,讓皇上失望了。”冉竹恨恨說道,她雖不能說出實情,但也絕不會逼自己說不願說的話!
說完決然轉身快步踏出涼亭而去。
“你!”宣墨真的是怒了,抬手想抓住冉竹,奈何眼前人影已經消失在涼亭裡,氣的他恨恨放下了手。
太醫很快趕了過來,前去報信的太監早已將皇后受傷一事仔細相告,是故並未耽誤白靜的手傷。
宣墨將自己的轎攆讓給了白靜,讓人先行將她抬回鳳儀殿,自己在御花園漫無目的的逛了起來。
寬闊的青石板路上,一行人抬著白靜正安靜的往回走,這時金香姑姑的聲音低低響起,夾雜著不解:
“皇后,奴婢不明白您為何要替她求情,這不是違背了初衷了嗎?”
白靜慵懶的半躺在轎攆裡,冷冷斜睨了過去,嚇得金香立馬閉了嘴,她這才滿意的合上了眼。
“皇上,冷管事一向性情耿直,說話難免衝撞了些,還請皇……”海生低頭看了眼一地殘花,心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