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摸也摸了,咬也咬了,下面該我了……”他說這著就要壓下身子。
身下的小女人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無辜的問:“為什麼該你了?”
身下的小女人閉上眼睛笑了,他早該有這樣的覺悟才是她是他的。
雖然想到那失去的孩子時仍會害怕顫抖,可是她不能再讓他擔心難過了,他們還有大把大把的好時光阿。
“楚慕……”她在他的激情中輕吟,顫慄,卻低低喚他的名字。
“嗯?”他應了。
“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都喜歡。”
“那,我們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好不好?”
“好。”
“恩,其實,我很喜歡你剛剛送我的白玉槐花······”小女人還在嘮叨個不住。
男人聽到這裡,一直沒有抬的頭卻從她的脖頸間抬起來,吻著她的耳垂,嗓音變得沙啞,哄到:“既然喜歡,不如我們明日就啟程回雲城怎麼樣?”
楚離新登基,必然會有行動針對清逸王府,這是他作為帝王該有的決斷,倒不是怕他……他楚慕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只是這楚都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好啊。”她答得很快,摟著他的脖子,閉上眼睛道:“我也很想念雲城的那些美人了,不像某些人硬說雲城的姑娘們不好看,非要眼巴巴地跑回來要一個一無是處的傻子,你說他笨不笨?”
“再說!”楚慕狠狠地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疼得喬葉一顫,也很報復似的咬在他的肩頭:“就要說,大傻子!”
楚慕惡劣地挺身,貼著她的耳際壞笑:“小傻子,待會兒別一口一個好人地求饒,爺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唔······”
“乖,專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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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明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卻不肯再多看我一眼,卻與另一個人執手天涯、廝守終老。
……楚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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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愛過的人,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痕跡,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她從記憶裡完全抹去,就算答應了永遠不再見她。
大興元年正月,年輕的楚皇登基不過兩月餘,突然頒佈詔書:“尊先皇旨意,廢相國,除親王。”此事在朝政內外掀起軒然大波,原本等待榮登太師之位的凌相陡然跌落谷底,與此同時,和楚皇“相濡以沫”唯一的皇妃凌宛珠被打入冷宮,在楚都盛極一時的凌家從此敗落。
清逸王府是離親王即皇位後楚國唯一的親王府,此詔書一下,清逸王府被廢,賜雲城一地安養天年,民間便在盛傳那位年輕的楚皇很有手段,不給自己留下一絲威脅,不管是相國還是親王,在楚皇鐵腕的權威下已然沒有存在的必要。
四月的一天,掌事太監戰戰兢兢地稟告年輕的皇帝,冷宮中的那位娘娘誕下了一位龍子,問,該如何處置?
皇帝紫色的眸子微微有些錯愕,眼睛望向御花園裡遍地開滿的石竹花,淡淡道:“將小皇子接出冷宮。”
掌事太監躬身等待著下文,卻再也沒有聽到皇帝說什麼,於是又問了句:“那、那位娘娘呢?”母憑子貴,這是千百年來的傳統。
皇帝的眼睛望過去,淡淡瞥了他一眼,那種深沉的殺伐之氣看的太監一抖,趕忙退了下去,連連道:“奴才謹遵皇命!”
懲罰一個家族最好的辦法,是在他們自以為最有希望的時候狠狠地將他們筆下懸崖。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是讓她永生永世呆在冷宮裡,與她的孩子徹底分離,就算那也是他的孩子。
皇帝靠在椅子上,以手扶額慢慢閉上眼睛,孩子,孩子,午夜夢迴的時候他總是在想,倘若當初他死了,她也沒有犧牲自己的孩子去救他,是不是她現在還能稍稍多惦記他一些呢?
“七哥,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好。
從此都不再見面了。
所有我欠下的債,讓我一個人來背。欠了楚慕一個江山,欠了她一生的幸福,愛是一種虧欠,恨也是一種虧欠,還不了,就揹著吧。
前幾日他去近郊看了看,那裡有一家店鋪,許多年前,當少女還是“無美公子”的時候,曾可憐楚楚地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和她一起出席開業典禮。他錯過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