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喬葉轉頭可憐兮兮地對她們祈求著。
也許是她的表情實在太像某種可憐的動物,也許是她們嫌棄她又傻又無聊,凌二凌三居然揮揮手,讓她走了。
後院的碧湖,夜風吹得她真冷。喬葉沿著湖邊慢慢走著,身上的衣服在寒風中有些單薄,髮絲凌亂像是個瘋子,眼睛被風吹得生疼,有些刺痛。
她低著頭一直走,假山處沒有人,石竹院孃親還沒有回來,到處都沒有人……只有她一個人……
不知不覺走到了開滿石竹花的院子裡,坐了下來,雙臂抱膝。
這樣的姿勢,她覺得安全。
如果不是她今天親眼目睹,他準備隱瞞她到什麼時候呢?這些日子,他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告訴她,告訴她他最終還是要娶別人的,告訴她不要把自己陷得太深,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為什麼不說呢?
他說了,她就會遠遠地離開他的,她還沒有犯賤到賴著不走的地步,七哥,這麼長時間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自懷中取出一枚碧玉戒指,緊緊地握在掌心裡,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夜風越來越冷,沒有任何人發現,她在這裡。
顧相府。
“小姐,”侍女採菀有些欲言又止。
顧姳煙正在飲茶,抬起頭來盯著她:“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做什麼?”她是軍人,最煩的就是那些小女兒惺惺作態,要什麼就說,想什麼就去做。
“是。”採菀應了,開口卻依舊小心翼翼,“小姐,剛剛得到訊息,離王殿下他……他……”
顧姳煙停住飲茶的動作,鳳目含笑:“他來了?”
呵,昨日才說會給她答案,她已經等了快一天了,他終於肯來了嗎?
“不,不是。”採菀蹙眉,終於一口氣說完:“離王殿下去凌相府上向凌大小姐提親了!”
顧姳煙腦中一陣轟隆,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