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沐黑眸裡水光閃爍,貝白的牙齒咬著唇,如花瓣漸層的過渡色,由粉慢慢綻放成紅豔。
“還這麼敏感啊?”手指慢條斯理地勾畫著,雪沐的臉越來越紅,黑眸中的水霧更濃。對著下巴親了親,順著他頸側優美的弧線一路吻下,停在脈搏奔湧處,伸舌安撫性地舔了舔。耳邊響起一陣難耐的低吟,“安餘……安餘……”雪沐的聲音打著顫,隔著衣服都能感到他身上熱燙的溫度,只是他的雙手還保持扶的狀態不敢妄動。
腰帶拉松,貼緊的身體往後移了移,雪沐衣襟大開,黑亮的頭髮隨著我們分開的姿態滑了下來,欲遮半掩。雪沐一隻手臂橫過我的腰間又拉近幾許,手扶在我的腿下使力一抬,我幾乎坐在了他的手臂上,雪沐嘴角揚起一抹笑,“這樣一隻手就夠了。”
我扶著他的肩居高臨下,忽然笑了,“這樣就是我上你下。”
雪沐的臉一直紅著,眸光似水,正要說什麼,梁爽老遠的叫喚聲傳了過來,“妹妹!妹妹!”
下意識地拉起雪沐的衣襟,雪沐臉色變了變,動作還是相當迅速,雙臂抱起我改成了最開始的坐法。臀間悄然間抵上了一處熱燙,我愣了愣,心跳不由地加快,雪沐的面頰紅地若著了火般。梁爽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衣服大都好好的,稍稍整理了下頭髮,我拍了拍發燙的臉,白天裡果然是不方便……
“妹妹!”梁爽朗笑著衝進屋,興高采烈地跑到我面前,“胡嫂那老頑固真的同意了!”
“她肯定會同意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我暗自咒罵了一句。
梁爽狐疑地看了看我們,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趣味,她拍拍衣襬坐了下來,十分有興趣地問道:“妹妹是怎麼想到這個法子的?”
我白了她一眼,雪沐臉快要埋到地下了,抵在臀間的熾熱不安地磨蹭著。一股熱流直下,我瞪著梁爽,“想多了就想到了。”
梁爽挑挑眉,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欠扁,找著我開始聊天:“我已經聯絡了留在南胤過年的別國商人,到了迎春節的那天他們也會過去,他們中有幾個原本就是做這方面的生意,不過……”
“姐姐!”我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這事你最好先和郡王說說,客人的名單由她做主。”
“對對,”梁爽笑著直點頭。“我怎麼給忘了,都怪今個好事兒太多,高興地犯糊了。”
“妹妹,要是沒什麼事你和我一起去吧,修郡王比較賣你的面子。”梁爽一臉真誠,而後彎起眼,“要是有事你就說一聲,姐姐不勉強。”
我閉閉眼調整呼吸,笑地比她還真,“姐姐的請求我怎會推諉,不過小姐夫昨個還說今個輪到姐姐帶他出門了,這會兒都下午了。怎麼?姐姐不去了?”
梁爽面色一僵,拍拍頭,“我還真把這個給忘了,得趕緊過去看看。”梁爽走出門後又返回頭,笑容曖昧:“姐姐幫你關門,放心,不會再有人來了!”
梁爽一走,雪沐的頭幾乎埋到了我肩下,黑髮中細白圓潤的耳尖漲地透紅,我拉起他的頭,唇上一抹嫣紅的點血,溼漉漉的眼睛看著我,幾分懊惱幾分羞愧還有幾分……情動。
我心疼湊上前地舔了舔,雪沐閉起眼輕輕地哼了聲,聽在我耳裡像點燃的引線一路往下在我體內轟然炸開,伸舌探入他的口中,耳鬢廝磨間輕喚著彼此的名字,唇色糾纏間幽幽迴轉著脈脈的情愫。
肩上一涼,雪沐的手忽然停了下來。我眨了眨眼,雪沐滿是痛苦的眼裡波光淋漓,迷糊的腦中猛地閃過一絲清明,身上有著連自己都不願多看的錯亂的傷痕。我迅速地抬起手想要拉上衣襟。
“別動。”雪沐俯下頭,萬分憐惜般地輕吻每一處,手指安撫地拍著我的後背,輕輕地哄著,“安餘,讓我看看……”
視線漸漸模糊,壓在心底長久的痛慢慢宣洩出來,這一身的傷疤我看過的次數其實很少。我無法做到視而不見,只要一看那些暗無天日的痛苦就會重現。我咬著牙還是止不住眼淚滑下的趨勢,浸溼了貼在雪沐身上的衣襟。
雪沐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眼底糾結著無數的情緒,雙手環住我,“安餘……別怕,安餘……別怕。”
我閉緊眼死死地抓住雪沐的衣襟,直到背貼上微涼的床單時,我才睜開眼,雪沐清潤氳黑的雙眸被水光染成水墨,一層一層,裡面的痛意幽深不見底。
“雪沐……”喉嚨溢位一聲,我拉下雪沐的身子,肌膚貼著肌膚,“安餘……我竟讓你傷成這樣……”雪沐聲音破碎顫抖,埋在我懷中身子不停地哆嗦。
“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