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卻緊鎖著秀眉,真是奇怪了,為什麼要新增茉莉呢?只是為了讓患者安神麼?
“請問雲公子這藥是誰配給你的?”
雲清寧剛欲接話,宮言眨著修長的秀目,翹唇笑道,“是在下的胞弟,宮語,怎麼,這藥有問題?”
宮語雖步入醫門時間極短,但是總算學有成就,他的醫術亦是不可否認。
宮言凝眸緊盯著飛揚變幻的表情,難道這藥方有問題?他暗自思忖著。
“那可否讓我跟他見個面,我有問題想請教他。”
飛揚眨巴著清眸看向愜意自若的宮言。
雖然這配成的藥可以暫時壓抑毒的痛楚,可是並不是長久之計,唯今只有知道他所中何毒才能對症下藥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宮言和雲清寧面面相覷,劍眉凝結一起。
她是要他們帶她上路麼?
飛揚扁了扁嘴,掃視著二人啞然的神色,沉聲道,“當然是帶我去見那個宮語了。”
這也要她來解釋,飛揚懷疑到底是她的表達能力不好還是他們的理解能力弱。
作為醫者,最重要的是共同鑽研,正可謂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難得遇到志同道合、同樣對中醫熱忱的人,她怎麼會輕易錯過呢?
僅憑她現在的醫術,還須一段時間的實習,正好她亦可藉此機會跟這些人混熟關係。
因為她現在也算是淪落到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地步,雖然還沒那麼嚴重。
宮言抿嘴沉思了片刻,默不做聲,微微轉頭看向淡然的雲清寧。
“雲兄,看來你我二人須改道而行了。”宮言有些苦笑。
雲清寧不以為意地勾起笑容,漠然不語,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二人答應得那麼爽快,飛揚霎時激動地站起來,俯視著兩位帥哥。
“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上路吧!”
宮言似笑非笑,轉動著明亮的眸子盯著一臉興奮的她。
呵呵!怎麼會有這般奇怪的女子,一聽到改道竟是如此的興奮,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雲清寧略帶微笑,炯炯有神的瞳眸浮雲掠過般看了眼飛揚,正欲起身。
青花已經從竹屋內輕盈出來,神色平靜,面露女子羞澀的笑。
“謝謝於姑娘,我爹的傷已經好些了。”
她微微垂著眼簾,卻不時地瞄了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宮言。
飛揚觸到那道僅對宮言愛慕的目光,懶懶回應道,“哦。”
什麼嘛!既然要道謝也應該有點誠意吧,幹嘛跟她說話又看著那個讓女孩子痴迷的帥哥呢?
飛揚沒好氣地衝安逸自若的宮言翻白眼。
嗬!他倒好了,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依然事不關己地搖著扇子。
忽然他悠揚地站起來,唇角一勾笑道,“好了,雲兄、於姑娘,可否上路了?”
青花咋聽猛然一怔,睜大了秀目顫顫道,“宮公子你們要走了麼?”
宮言修長的雙目隨意瞥了眼她,依然掛著調皮的笑,點了點下顎。
青花眸中湧出失望之色,低頭沉思,人家公子遲早要走的,要怪就怪她沒這個福分。
她怎麼會異想天開地想讓宮公子注意到她呢?
飛揚跟著宮言和雲清寧出了竹屋,兩人解開了栓在樹旁的馬韁。
“那個。。。。。你們只有兩匹馬,那我。。。。我。。。。。。”飛揚扯了扯揹包的帶子,有些尷尬地望望兩人。
她的嘴角不由得顫了顫,該不會是讓她跟其中一個帥哥共騎一匹馬吧?
好像她也不吃虧哦!倒是那兩位帥哥不知道介不介意耶,飛揚眨著秀目盯著他們。
宮言和雲清寧兩雙明眸互視著對方。
雲清寧俊臉微微緋紅,壓抑著嗓音道,“宮言兄,你也知道我。。。我不慣與女子共騎一馬,所以。。。”
飛揚鬱悶地瞪著雲清寧,秀臉倏地黑起來。
什麼嘛!他。。。他果然介意,真沒面子!!
雲清寧連忙朝她微微拱手作揖,解釋道,“於姑娘,在下並沒有嫌棄之意,望。。。。。。”
“沒事,雲公子多心了。。。。。。”飛揚故作不在乎,勉強扯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呵呵!被人家嫌棄還要笑著原諒他,還真累啊!
宮言身輕如燕地跳上了馬,衝飛揚眨了眨眼睛,輕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