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在生氣,要幫她療傷也是冷著張臉,還不覺得這樣把手直接貼在她光裸的背上有什麼。
可現在……
低下頭就能看見自己的手伸到了錦兒衣服裡,再加上手心清晰感覺到的面板——
雖然這面板現在摸起來手感十分不怎麼樣,衛子墨還是覺得自己的手像放在一團棉花上,連帶得讓他的心都開始輕飄飄、軟綿綿起來。
這情景有些曖昧,可人家是在好心幫自己治傷,錦兒也不能說什麼。
衛子墨試圖打破這種氣氛,免得自己胡思亂想,他繼續說之前的話題,“你放心吧,我給宇文朝曦下了藥,在服下解藥之前,他根本就不能人道,就算那女人想勾引他都沒用。”
“……”真極端的辦法,不過確實有效。
衛子墨看了她一眼,神色古怪,“我早知道你根本放不下他,要是不把他安頓好了,你根本就不能留下來放心解毒。”
說著他立即抬起那隻空閒的手阻止她,“別感謝我,我根本就是發瘋才會救那男人!”
“……”可她真的很想說聲謝謝。
錦兒默默在心裡嘆氣,衛子墨為她做得太多,她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這毒要解上七天七夜,”衛子墨也躺下,“時間不早了,睡吧。”
七天七夜(2)
他的手本來就放在錦兒背上,再這麼一躺下,兩人就像是相擁而眠。
“……”如果面前的是別人,錦兒會拍拍他,告訴他別胡思亂想,可眼前的人是衛子墨……
錦兒只好閉眼裝睡——
雖然這床冷得讓她直打哆嗦,根本就睡不著。
衛子墨有些僵,心心念唸的人就在懷裡,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雖然他想和她親近,可不是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親近法。
要不是這毒只有桃花島的獨門內功才能解,他根本就不會給自己招來這麼一個酷刑。
七天七夜的親密接觸,卻什麼都不能做,不是酷刑是什麼?
衛子墨在心裡苦笑,她現在的那點力氣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