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您好,請問你有什麼事麼?”值班的民警並不認識何建玲,一看她來了東張西望找人的樣子,就問了一句。
“我想找一下你們的林所長。他在麼?”何建玲道。她知道,這事得找到當事人才行。
“哦。對不起,我們所長出去,請問你有什麼事麼?”當班的民警並不知道林建德現在正在教訓覃定堅,就算知道了,在沒有了解何建玲身份以前,他也不會隨便透露所長地行蹤。
何建玲對這些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所以她並不著急。她是打定了主意,今天派出所要是不給她個交待。她就不走了。
“你給你們林所長打個傳呼,就說上午黑槍事件地何建玲來找他有事,請他回來一下。”……
林建德接到傳呼的時候,正在回所的路上。一知道這個訊息,林建德恨不得掉頭回去再揍那幾個小子一頓。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這一會功夫,別人又找上門來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恐怕就不是那麼好善了的了。目前他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何建玲能夠不追究下去了。不過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一般是對方的氣還沒有消,到時候解釋一下調查起來地困難,再陪上點笑臉,這事也許就過去了……
“何建玲同志,你找我?”林建德的態度非常好,一進辦公室,連忙跟坐在沙發上地何建玲打招呼,然後招呼值班的民警:“小王,幫何建玲同志倒杯水來。”
“不用了,林所長,我來找你是來報案的!”何建玲對這些程式很清楚,要是直接說要找人,十有**會被一通好話給打發了,但是自己現在是報案,派出所就不得不接下來了。
林建德一聽這話眉毛都一跳。他明白了,何建玲對這裡面的關係清楚得很。對他來說,現在的何建玲可要比陳兆廣、陳兆軍難對付多了,根本就是來找麻煩地。當然,他還不能表現出來。
“哦?小何同志又有什麼事要報案呢?”林建德很鎮定的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一副公事公
子。他希望這樣能對他後來地說服有幫助。
“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我在公園被幾個小流氓騷擾,他們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現在請求對這個事立案偵查。”何建玲很會把握關鍵詞,這也難怪,她老爺子當初剛進公安局的時候,沒少看這些方面的書,何建玲就跟著看了些,一般的程式還是懂的。
林建德聽得心中狂跳,何建玲還真抓住了問題的關鍵,要是她抓住這些不放的話,還真的得給她查下去。可是這麼以來,不但自己的外甥得進去,至於是拘留還是勞教就說不上了,因為那個時候,自己的這身警服已經不用穿了。到了這一步,問題嚴重了。林建德想著是怎麼樣能讓何建玲不要告了。
“小何同志,你看這事有幾個方面,一來這些小流氓的流動性很大,我們調查起來很困難,二來是陳兆軍也把別人打得夠嗆,萬一到時候他們一扣咬定就是跟你吹了個口哨什麼的,然後再用一身的傷反告陳兆軍毆打他們,這事就有點亂套了。你看,我們公安機關也挺忙,要不這樣,我幫你記錄一下,到時候我們要是抓到了人,一定通知你。”林建德以為說得滴水不漏。卻沒有想到他的這些話裡面透露出了不少資訊。
何建玲本就冰雪聰明的人,一下就聽出了林建德話裡的漏洞。
“林所長,說真的,陳兆軍當時並沒有打得多厲害,不過我看見他往小流氓的後腦踢了兩腳。不知道會不會提出問題。我這報案也是一個保險,省得到時候出來什麼事,責任全在我們身上。”何建玲說。
“沒事、沒事,我看過了……:這,一下醒悟了過來,自己是掉進了小丫頭的套裡了。
“林所長,你這麼不說了?我跟您說。我爸爸可是深圳市公安局局長,刑事偵查學我還是看過的。”何建玲開心了,為了這個套,她已經想了很久了。有了這話,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林建德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別看這何建玲弱不禁風的樣子,手段還不是一般地老練。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好好的解釋一下,或許這事還有挽回的機會。
苦苦一笑,林建德不得不解釋一下:“小何,不瞞你說,其實今天上午陳兆軍打的就是我的外甥。他爸爸剛去世沒有多久,我姐姐一個人帶著他。沒有什麼時間管他,誰知道他就出去瞎混。還惹上了這事。不過我相信有了這次,他是再也不敢了。平時我沒有動過他一個指頭,可是就在剛才,我差一點打斷了他地腿。說起來這件事我也沒有辦法,換了另一個人。怎麼的我都會追究下去,可是正因為他是我外甥,我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