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之後才又整理好情緒對陳兆軍說道:“陳兆軍同志,我代表全艦官兵感謝你!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說完,艦長開心地將香菸扛了起來,跟陳兆軍打了聲招呼之後,哼著蘇聯民俗歌曲走了。
看著一臉興奮地艦長,陳兆軍突然覺得,多帶一些香菸過去也不錯,畢竟在現在的蘇聯,抽得起中國香菸的人不多。蘇聯地香菸陳兆軍並不知道是什麼味,但從剛剛艦長地語氣中可以得知,那煙肯定很劣質才是。帶多一些香菸過去,給那幫軍區司令每個人送幾箱也不錯啊。而且,陳兆軍又想到在洞庫中接受訓練地中國水兵們,他們在暗無天日的洞庫中,應該沒煙抽吧,或許,抽地都是蘇聯的劣質煙吧?所以,也有必要給他們帶一點過去。反正這對於陳兆軍來說,也花費不了幾個錢。
打定主意後,準備下船去買菸的陳兆軍才考慮到實際問題,現在這半夜三更的,上哪買菸去啊?再等下一班船?那又得讓陳兆軍這個大忙人浪費上一兩天時間了。回蘇聯去買走私的中國香菸,陳兆軍總覺得這樣彆扭。反正現在就在中國港口,犯不著這麼麻煩。在陳兆軍看來,這不過是屁大點事,人總不能給尿憋死吧……
馬欲東在得知陳兆軍今天又準備趕回蘇聯之後,睡得是這些天來最香的,並不是陳兆軍給他帶來了多少麻煩,而是以他作為副主任的敏銳直覺,他總感覺這陳兆軍是個不安定份子,真會給他帶來麻煩事。最重要的是,上頭讓他直接負責陳兆軍,在能力範圍內協助陳兆軍。
現在。這個潛在的不安定份子終於要離開了,馬副主任心中自然舒爽,恨不得他就在蘇聯待著別回來了。不過,他這個安穩覺卻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打電話地人,正是那個不安定份子。
“馬副主任,沒打擾到你休息吧?”陳兆軍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陳兆軍?你我幹嘛?”還睡得迷迷糊糊的馬欲東聽到是陳兆軍的聲音之後,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了大半。在瞭解了現在的時間之後。他鬱悶了,什麼著急的事需要那麼晚找他啊?
“是這樣的,馬副主任,我本來想著帶一箱紅塔山到蘇聯去。結果那一幫蘇聯水兵都覺得這東西挺稀罕的。而我在蘇聯呢,也有一幫能量挺大、挺厲害的朋友,我就想著是不是也給他們帶些禮物過去。所以,我就想不如多買幾十箱紅塔山隨船過去吧。當禮物送給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陳兆軍將自己想要做地說了出來。
“嗯!你帶就帶吧,幾十箱香菸而已,就算你帶過去賣人也沒人說你什麼。這個你就不用跟我說了。以後遇到這種事都不需要向我彙報,你自己做決定得了。”清醒過來的馬欲東,聽陳兆軍這麼一說。還以為陳兆軍向他彙報帶香菸的問題。畢竟他是直接負責陳兆軍的領導嘛。
“嗯!馬副主任。這個我知道!只不過現在黑燈瞎火地,我上哪買菸去啊?”陳兆軍話只說了一半。直接把問題丟給了馬副主任,看他反應如何。本來,陳兆軍經過一番思考之後,最終覺得,只有給馬副主任打個電話,讓他幫忙安排一下大連這邊的菸草局給送幾十箱過來,反正這對於馬副主任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一個電話讓秘書去安排就行了。
“沒煙你就等到天亮再買嘛!”馬副主任鬱悶了,怎麼這買不著煙也要跑來問他的意見呢。
“馬副主任,天亮船就走了,坐下一班船的話,就耽誤工作了。”陳兆軍提醒道。
“也對啊!不如這樣,你先過去,下一班船我讓人給你弄船上運過去。”馬副主任終於聽出來陳兆軍地大概意思了,便提議道。
“馬副主任,不如這樣吧,您幫忙安排一下,讓大連這邊的菸草局給我送幾十箱紅塔山到港口來。沒辦法,我在大連找不到別人了,只好來麻煩您了。這事情,不麻煩吧?”陳兆軍直接提議了出來,畢竟,他在大連沒啥關係,打電話到北京,最好就是找負責他的馬副主任了。而且,這事對於馬副主任來說,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問題,而且直接是命令電話,根本就不麻煩。
“是……禁地犯著嘀咕:這陳兆軍到底搞地什麼事啊?事是小,就是小事才頭痛呢。
“哦,對了!馬副部長,我還有一件事想
忙?”陳兆軍突然又想起什麼地說道。
“有什麼事你說吧,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協助!”只要你趕緊去蘇聯了,馬副部長在說完之後,心裡又嘀咕了一句。
“是這樣,我是要去蘇聯,所以身上帶的都是美金,而且,這些美金並不足以買幾十箱香菸呢。所以,您能不能幫忙做個擔保,讓菸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