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戒指,挑了挑眉,拔下,連同魔杖一併塞進自己的空間袋,然後隨意一拋,將罪證和鮮血一併湮滅在法術中。
“愛麗絲,成功了嗎?”
“完事了。”對化名愛麗絲的拉米亞來說,禁錮黑魔王,囚禁他的朋友,都不過是第一步而已,她真正的目標,是那個把她的家人和幸福葬送在戰火中,納粹背後的男人和他珍視的魔法界,“——該去和他見一面了,蓋勒特·格林德沃。”
注意到她走的是和鍊金大師的城堡相反的方向,白髮少年一怔:“那個女孩子,解決掉了嗎?”
回答他的是風雪的呼號,和毋庸置疑的答案。
茫茫大雪遮蔽了兩人的足跡。這年的冬天,格外寒冷漫長,彷彿喻示著巫師界將要面臨的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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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嘯的狂風帶著寒意席捲了霍格沃茨,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校長室的壁爐突然升起翡翠玉色的火苗,走出一個黑影。
鄧布利多初時以為是Tom,這條飛路網直通深夜城的公爵府,隨即發現不是。來人緊緊握著一根白樺木杖,兜帽下露出幾許白金色的長髮,他微微欠身行禮,完美無缺的貴族禮儀。
又有兩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出來,緊貼在他身後,呈現出保衛的姿態。
“哦,馬爾福,克拉布,高爾。”鄧布利多有些意外,半月鏡後的湛藍明眸閃過深思的光芒,“是什麼事讓你們冒著這樣的風雪趕來?”
蛇院的孩子和他不親——除了John,那個心地善良又明朗的男孩。就連Tom,也對他抱有戒心。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但鄧布利多還是看得出來。
“教授。”鉑金貴族脫下兜帽,習慣性地昂起微尖的下巴,優美的唇抿成一線,壓抑著處於激動的情緒,“很不幸,是有事情發生了,冒昧請問,John是否安然無恙?”
他的Lord不會無緣無故失態。在學生時代,他見過很多次,光輝耀眼的斯萊特林王子只為一個人牽掛、動容。
“John!?”鄧布利多的身體前傾一個角度,他的驚訝和關懷完全不是作偽。阿布拉克薩斯稍稍放鬆了一點,做手勢示意兩個跟班退開少許:“我可以認為,他在您的保護之下?”
鄧布利多擰起了眉,搖動桌上的老舊銅鈴,這能召喚來格蘭芬多的現任院長米奈娃·麥格:“哦,他在霍格沃茨,下午他還和我一起喝了午茶,我不確定他現在在不在辦公室,為什麼Tom不親自來?難道——”
“My Lord失蹤了。”阿布拉克薩斯緊握著拳頭,繃緊的唇洩露了一絲憂心,“他在我眼前——我們都知道誰能做到這種事。我希望John在這裡,否則就是最糟的情況。”
沉默的氣泡在天花板彈破,鄧布利多按壓書皮的手冒出了青筋,阿布拉克薩斯暗訝他的反應如此激烈,這不符合阿不思·鄧布利多一貫深沉的為人。
“霍格沃茨內部不能幻影移形。”他的思路似乎有一半不在眼前的事態。阿布拉克薩斯聽出來了並低聲咆哮:“My Lord的府邸也不能空間轉移,可他能自由來去!我們漏了非常關鍵的問題,而這可能導致所有人都不安全的局勢!”
“也許我需要提醒您——”他的音階又低了幾分,透出濃烈肅殺,“她的目的是毀滅巫師界。”
紅髮教授回過神,拋下對遠方情人的憂慮,是的,目前不是考慮那個人的時候。
“我要寫封信。”他甚至鎮定下來,構思一個計劃,“阿布拉克薩斯,坐下。在米奈娃上來以前,我們還有時間並且有必要心平氣和地對話。”鉑金貴族抿了抿唇,後退幾步,緊繃的身子更多是忍耐而非屈服。
米奈娃沒有讓他們久等,伴著急促的步伐出現,壁爐邊的三個男子令她微微一訝,但她立刻將視線投向了鄧布利多:“您找我,教授?”
深邃的藍眸迎向她翠綠的眸子:“John在他的房間嗎?”
“不,他也不在餐廳。”米奈娃愣了愣,轉為若有所思的嚴肅之情,“您要找他在哪兒,可以問西曼教授借活點地圖。”
“我以後會記住。”鄧布利多苦笑。
“納吉尼!”看到牆裡鑽出來的大蛇少女,阿布拉克薩斯大喜,急切地問,“My Lord有和你聯絡嗎?你能不能感覺到他?”
美杜莎臉露困惑:“我可以感到薩拉查,可是主人和Smile主人都沒有讓我喝過他們的血,我感應不到他們。”阿布拉克薩斯近乎恐懼地發覺一個事實:他的主君和John沒有留下任何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