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是一點也看不懂,讀大學時,他學的是藝術。
“安東尼奧怎麼沒跟你一起?”季子木頭也不抬,奮筆疾書。
東方夏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低著頭的季子木沒有看到。
“他啊,今天早上連個保鏢都不帶就離開酒店,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反正,他想去哪裡都跟我無關,誒,我說你沒事提起他幹什麼,那種人不用管他也不會怎麼樣,好歹他還是黑手黨的教父。”
季子木終於抬起頭,“你緊張什麼?我就是想問一個問題而已。”
東方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什麼問題?”
季子木說,“上次我給你的白藥膏,你用了沒有?”
“……”完全沒料到季子木會這麼直白的東方夏,當即臉色爆紅,“你在說什麼鬼話啊,那,那什麼白藥膏,我根本不可能會用到好不好,而且,白藥膏跟安東尼奧那廝有什麼關係?”
季子木當即狐疑的看著他。“難道跟別的男人有關係?”
東方夏嘴角一抽,他絕對不是故意要想歪的。
你才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你全家都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不過這句話他只敢在心裡說。
“總之,跟任何男人都沒有關係,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東方夏深呼吸一口氣,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安東尼奧聽到,他又要遭殃了。
“哦。”
“你們快放學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們?”
“不用,我爹爹會來接我。”
剛說著,鈴聲就響了,不過不是放學的鈴聲,而是上課的鈴聲,還沒等季子木趕他走,東方夏就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
因為是最後一節課,所以大家上課的積極性不高。
季子木也沒有在聽課,這節課學的內容不在他的規劃範圍內,所以暫時放棄,直接用上課的時間看其他科目。
放學後,三人才離開教室。
東方夏被安東尼奧關在酒店好幾天,憋得太久,一路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就在通往學校停車場的路上,走廊上站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突兀的人,身穿白襯衫,從背影看似乎是挺斯文的一個人,原本背對著他們,似乎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過頭。
“小木,這個人有點奇怪,你要小心。”
東方夏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T大的老師,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很危險的氣息。
包海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這個人不是咱們學校的老師。”
他是好學生,在班裡還是科代表,經常跟教務處的導師教授們接觸,所以他大概知道學校的導師都有哪些,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這個人。
那人看到季子木後,笑盈盈的說道:“你就是季子木?”
季子木說,“不是。”
東方夏,包海,“……”
又來了,東方夏早知道小木很喜歡這種小遊戲,每次來找他的人若不是熟人,一般他都會否認自己是季子木,而且樂此不彼,偏偏有些人總是被他耍得團團轉。
那人表情霎時變得古怪起來,但是他顯然不信,打量了季子木幾眼後,突然笑道,“你果然有趣,不愧是那個人看上的人。”
東方夏好奇的問道,“那個人?小木,他是說你爹嗎?”
季子木說,“應該是。”
那人,“……”
東方夏連連點頭,“那他還挺識貨的,我也覺得你爹眼光好了,不僅如此,能力也好,不然也不會生出你這麼個怪胎。”
“你爹也不錯。”季子木禮尚往來。
他爹早死了!
眼看著情況就要發展成為他們兩人互相吹捧,那個人終於反應過來,卻是看向東方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遍,才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你是東方夏,職業是大盜,也是安東尼奧的情人。”
東方夏,“……”
東方夏可恥的臉紅了,但他堅決認為那是惱羞成怒。
“誰是他的情人啊,我告訴你,話可以亂說,飯可不能亂吃,啊呸,說錯了,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東方夏像只炸毛的貓跳了出來,不過一時太過激動,他說錯了話。
“看來教父大人還沒馴服他的野貓。”他笑了笑,乍一眼有種溫文爾雅的錯覺。
東方夏怒了,竟然敢把他比作野貓?
尼瑪,你才野貓,你全家都是野貓!
東方夏一邊撅起袖子,一邊對季子木說,“小木,關校門,放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