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行嫁一個不愛她的人,一輩子跟那些卑賤的女人鬥,她該怪誰去呢?
揚丹、阿扎蘭接到雅布的信,都很高興,終於不要看那幾個女人可惡的臉了。當他們把這個訊息告訴若寒時,若寒只是淡淡一笑,也沒說啥話,兄弟倆都明白過來了。
嫻雅在外頭自由習慣了,一點都不想回王府。想到王府那麼多的規矩,兄弟倆也很頭痛,王府雖然錦衣玉食,卻讓人憋得慌,外頭即便粗茶淡飯,卻讓人甘之如飴。
揚丹則想得更遠了,阿扎蘭是男孩子還好說,嫻雅是女孩子,婚嫁就有點麻煩了。
嫻雅今年十一歲了,十三歲後宗室女子就開始指婚了,宗室女大多要和親,即便嫁到京城,哪家人不是三妻四妾,只怕嫻雅受不了這種閒氣!
唉,那個完顏玉麟倒不錯,家裡人口也簡單,只是比嫻雅大了六歲,等不住了。
想到這揚丹突然沒了心情,妹妹剛找回來,沒幾年就要出嫁了,也不知便宜哪家臭小子!
若敢對妹妹不好,他就對他……,突然想著妹妹身手很不錯,揚丹突然笑起來了,到時不用他這個哥哥出手,只怕妹妹就能把妹夫打得滿地找牙了!
阿扎蘭和若寒被揚丹笑得莫名其妙起來,搖搖頭想,二哥大概是高興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三月三了,要吃薺菜水餃了!
☆、玉女心經(一)
轉眼到了五月初,嶽鍾衍從甘肅趕考回來了,不出揚丹的意料,他順利的透過了二月份縣試和四月份的府試,成了一名童生。
他若繼續留在甘肅,還可以參加年底的院試,但嶽升龍將軍嫌兒子年紀小,堅決反對他參加年底的院試,希望他過幾年再考,嶽鍾衍很是沮喪。
他原本計劃年底參加院考,若透過就可參加明年秋闈了,運氣好些,還能參加後年的春闈。嶽升龍覺得兒子自幼一帆風順,沒經歷過挫折,過早取得功名,對他成長不利。
張老夫人也很贊同兒子的觀點,鍾衍這孩子自幼天資聰穎,文武功課都不錯。鍾衍若十二歲就考中秀才,就怕被周圍人恭維地忘了自我,好高騖遠起來,以後再把他掰過來,就不容易了,現在得壓一壓。
還有一個人也很沮喪,那就是阿扎蘭,他也很想參加科考,因守母孝,要三年後才能科考。揚丹安慰他道:“三弟若想考舉人,讓阿瑪給你捐個監生,到時就可以和鍾衍一起考秋闈了。”
阿扎蘭道:“我才不要捐監生呢!我要一步步的來,實打實的考,我才不想沾那人的光!”
揚丹聞言皺起眉頭,阿扎蘭呢自從知道繼福晉沒被處死,只是去給太皇太后守靈了,就對皇太后的偏心很不滿,阿瑪居然也贊同,自那以後,他開口閉口都不提阿瑪了,都用那人代替了。
雅布也知道三兒子不滿,但這是皇太后的決定,皇上都同意了,他這個臣子能說什麼,再說這個結果對敬順和揚桑阿也好一些,他這個阿瑪總不能為了這幾個,毀了另外幾個。
揚丹道:“三弟,別開口閉口說,那人那人的!他是我們阿瑪,是養育我們長大的阿瑪!其實這事,阿瑪也很難過的!”
阿扎蘭譏諷道:“二哥是阿瑪最得意的兒子,是他的手心寶,阿瑪對你自然不同。在阿瑪的眼裡,我阿扎蘭可就是一根爛稻草,文不成武不就。”
揚丹一愣,宗室子弟大多是恩蔭或武舉,很少有人走文試這條路的。阿扎蘭自幼中了寒毒,身子一直不好,別說學武了,連普通騎射都沒正經學過,宗室子弟恩蔭是參加要武試的,阿扎蘭跟本不可能透過的。
別看阿扎蘭外表笑嘻嘻的,性子最是要強,他豈肯留在府裡吃閒飯,看人臉色過日子,難怪阿扎蘭這麼在意科舉。
揚丹道:“嫻雅都說,三年以後參加科舉好!還說要幫你好好調理兩年,讓你風風光光考個秀才出來!”
聽揚丹提起嫻雅,阿扎蘭臉色緩和了很多,也沒那麼生氣了。他悶悶地道:“我只想考個功名出來,以後也能說一門體面的親事,不給額娘丟臉!”
揚丹笑道:“你急什麼?塔克爺爺說過,寒毒傷了腎水,你要晚點成親的,最好二十以後。三弟,你有的是時間參加科考!”
阿扎蘭很奇怪的打量著二哥,問道:“塔克爺爺可沒同我說過二十歲以後成親的事!他只說我身體沒調養好前,最好不近女色!”
揚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以為三弟知道呢!那日,阿瑪拜訪塔克爺爺時,我聽老人家這麼說的。”
阿扎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