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你們這些臭男人怎麼能壓在少女的身上,我流鼻血了呀混蛋!!!”
讓我們把鏡頭重放。
當時,銀時,土方,桂砸到了正在挖鼻屎的神樂,神樂受到衝擊手指往鼻子裡那麼一戳,壯烈了,那鼻血流得跟河似的。
“話說,這是什麼地方。”桂提出了疑問。
銀時回想了一下。早晨起床時發現神樂又夢遊要去尋找定春了,他手裡正好攢了點錢就出門去玩柏青哥(銀魂裡的某種賭博小遊戲,像是小鋼珠之類的)打發時間,剛走到遊戲街呢,就聽到了警笛的聲音,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人原則,銀時躲進了某家遊戲店的窗簾後面。他一邊想著這些警察怎麼還不走呢一邊漸漸進入了夢想。等醒過來就看到桂站在他旁邊也在打瞌睡!
“假髮,你在這裡做什麼?!”
“不是假髮,是桂!”桂清醒過來,“你小點聲,新選組的傢伙在追我。”
“什麼!”銀時把假髮往外推,“那你離我遠點,不然他們連我一塊兒抓了。”
“銀時,這就是你的義氣麼?!”
“我什麼時候義氣過!”
兩人正在拉拉扯扯,土方率領新選組眾人殺過來了,“桂,看你往哪兒跑!萬事屋的你別攪和,我連你一塊抓!”
桂拔腿就逃,銀時是不由自主地跟著桂一起逃,三個人就在大街上展開了馬拉松,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結果神樂夢遊經過,跟桂和銀時撞個正著,土方跑得太快剎不住車,也和三人撞到了一起。於是,四方混戰。混戰在升級,銀時和土方拔刀,桂拿炸彈,神樂舉傘,正在他們都要出絕招之際,突然天旋地轉,於是,他們再一次地穿越了,穿越到了這個完全被扭曲的火影的世界。
銀時望著土方和桂,“每次你倆同時出現就絕對不會有好事!”
土方叼煙,“你以為我很樂意見到你?”
團藏見這幾人旁若無人地說話,很是憋悶,這年頭的年輕人都越來越狂傲自大了。他清了下嗓子,問道:“你們是誰?”
土方抖了抖菸灰,“桂,這老頭是你的人?長得真夠攘夷的。”
桂說:“不是桂,是假髮!不對,不是假髮,是桂!我們攘夷志士有著高尚的情操和崇高的理想,怎麼會是長成這樣的歪瓜裂棗!”喂喂,情操理想和長相搭不上邊的好不好!
團藏用手指著銀時等人對屬下說,“先做掉他們。”
神樂一看團藏那手上無數的寫輪眼,抓狂了,“你怎麼給少女看這麼噁心的東西啊混蛋,去死吧!”
神樂作為夜兔族的一員,有好戰的天性和戰鬥的天分,她的傘就是她的武器,以傘為槍,連續射出上百發子彈,團藏全數避開,但他的下屬可沒這麼好運,好幾個都直接掛了。團藏以為銀時等人是佐助的援軍,這幾個人,不是泛泛之輩啊,纏鬥下去對他們不利!
“撤!”團藏一聲令下,他手下的人都保持著陣型井然有序地撤退了。
佐助沒有追擊,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幾個人的來歷,他們很不簡單,若是能拉攏他們進“鷹”的話,“鷹”的戰鬥力會上一個臺階。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敵是友?”佐助如是問。可銀時等人徹底把佐助給忽略了,土方和桂動起手來,警察和攘夷派可是天敵!銀時被兩人夾在中間抽身不得,神樂扯下衣服堵住鼻子。
佐助黑線了,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呀!!!
水月對香磷說:“香磷,你其實挺女人味的。”
香磷一拳打過去,“我有沒有女人味犯不著你來告訴我!”
重吾一手一個把兩人扔飛,“佐助,我們怎麼辦?”
佐助說:“靜觀其變,如果可能的話,我想那幾個人加入我們,他們很強。”
“好。”重吾無條件聽從佐助的安排。
土方和桂打得正歡,一顆炮彈突如其來打斷了他們的戰鬥,這顆炮彈的最終目標就是土方!對於這種型號的炮彈,土方太熟悉了,就像熟悉他自己的生活,除了沖田總悟那小子還有誰會無緣無故對他發射一顆要人命的炮彈的!!!
“總悟你給我出來!”
沖田扛著火箭筒騎著定春慢悠悠地現身,“土方先生你還活著呀,我好傷心。”
土方……
神樂見了沖田就像是蒼蠅見到臭皮蛋,一個掃堂腿就踢了過去,沖田跳下定春的背,怒,“臭女人發什麼瘋!”
“我要把你這個綁架定春的混蛋的給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