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那便實在太多了。阿阮自出生起便是受人侮辱不斷,當初有母親和我護著,至少還能安穩度日,今日若非你提,我還不知道,早在那之前她便被人下了毒。”蔣信之握緊拳頭:“若我知道那人是誰,必然要他碎屍萬段!”
“先夫人也中了此毒,”蕭韶淡道:“正因如此才去世。而你似乎並沒有中招,”蕭韶看了懷中的蔣阮一眼:“蔣府的家務事,只有你們自己最清楚。其中淵源,還要你來解。找到那人後,不比你出手,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他說的雲淡風輕,房中卻倏爾寒涼幾分,最後那幾個字幾乎是帶著淡淡的殺意,鋪天蓋地席捲而來。讓人毫不猶豫這美貌優雅的青年,下一刻便會化身修羅嗜血無情。
蔣信之定定的看著他,蕭韶平靜的與他對視,片刻後,蔣信之才沉聲道:“你若問我最大的敵人是誰,自然是夏研一家。當初她想要做當家主母,分明只是一個妾,卻處處與母親為難,偏還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蔣權又總是護著她。”蔣信之的表情彷彿吞了一隻蒼蠅般,只要一想起那些日子,夏研惺惺作態帶給他們母子三人的屈辱,他就打心眼的覺得噁心。如今他連蔣權喚一聲“爹”也不肯,瞧得出對尚書府已經是一絲情意也無。
“夏研已經死了,她卻被人誘導著激出了體內的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