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身上也穿著一套衣服,青白色的純棉布料,簡單、舒適。一定是救我們的人跟我們換上的,我的腳上的傷口也包紮好了。
一絲絲的痛感傳來,鳳天呈的聲音更大了,起身扶著桌子將水倒了一杯,慢慢的走向鳳天呈,坐在床上將他的頭抬起,扳嘴唇將水慢慢的倒入他嘴裡,水又順著他的嘴角流出。
還好二十一世紀的電視劇教會了我們這樣一些常識,人如果在受傷非常嚴重或暈迷是喂水可以用嘴對嘴的方式來喂!
好吧,看在你這麼帥,為了我又跳下來的份上,我就吃虧用嘴餵你好了。
含起一口水低下頭挑開他的嘴唇壓住他的舌頭將水慢慢匯入他的口中。
“嗯?”清涼的水流入口中鳳天呈竟然吸住了我舌頭,他的舌竟然還纏了上來,滑膩膩的觸感帶著他獨特的麝香味傳來,噝的一下衝擊上我的腦袋,咚了一聲將他狠狠的摔在床上,指著他破口大罵,“你這個下流、無恥的色狼!你……”
回答我的是他蒼白的臉和無意識的喊叫,“水……我……要水!”
臭小子,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吃虧一點好了!
嘆了口氣認命的又抱起他一口口的渡水,任他的氣息將我心神打亂成一團。
十多分鐘後他終於不再要水了,但是試了試他的額頭還是很燙。
咚咚幾聲腳步傳來,一個灰衣婦人走了進來,四十多歲年紀,身材瘦弱,臉上的五官還柔和,看到我下了床,一陣氣憤的道:“你的腳上傷還沒好怎麼下床了,快回去躺著!”
“我好多了,可是他怎麼樣?怎麼還是這麼燒?”
那個婦人道:“我也辦法了,和你們包紮都只是和我相公學的一點皮毛,他這兩日又上山採藥去了,我也找不到他!”
“大娘怎麼稱呼?”
婦女接過我的杯子又倒杯給我,溫柔的道:“我的相公姓玉名凡,你就叫我玉大娘好了!”
“醫神醫玉凡?”
玉大娘臉上不好意思的道:“這都是別人亂傳的,我相公沒那麼厲害。”說到玉凡神醫的名頭,玉大娘的臉上都帶著光,好幸福的樣子。
“我認識玉凡神醫的徒弟張雨,他剛好是我一個朋友的相公。”我想張雨出山那麼久了,她一定很想他吧,就如實的告訴了她。
果然她玉大娘臉上一陣驚訝,興奮著我的手道:“你見過雨兒,他還成親了嗎?他過得好不好!”
我無奈的指指床上的鳳天呈道:“他很好,可是床上的這位就不好了!”
玉大娘回過神來,也是無奈的道:“我也沒辦法,我不會醫術啊!”
我也不會,可是怎麼辦?傷口處理不好就會有炎症,有炎症就發燒、感染而死,現在最重要的是幫他把體溫降下來,“玉大娘,你這裡有酒嗎?”
玉大娘疑或的看著我道:“有是有,可是你要用來做什麼?”
“那麻煩玉大娘拿兩壇酒給我,再拿一個盆和毛巾。”
玉大娘馬上明白我要做什麼,轉身就出去幫我拿東西,一不會她拿來了兩壇酒放到床邊,又拿了盆和毛巾進來,倒出酒,酒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中。
玉大娘看了看床上的鳳天呈,又看了看我,轉頭就跑了出去,還丟下一句話,“你是他娘子,你幫他擦吧!”
衣服還不是你換的麼,我還想讓你幫忙呢,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我換不動啊!
沒辦法了,只得我自已上了。
將鳳天呈的衣服盡數解下,他還穿著那天的那條內褲,身上包紮著白色的布料,全身只有頭、脖子、手、腳是好的,他的腰上全都受了傷,身上全都粉紅粉紅的,體溫高得嚇人,留下他身上的最後一件布料擰乾毛巾往他身上擦拭,
抬起他的手幫他擦道還好說,要我幫他擦拭他強健有力、肌肉遍佈,又很修長的腿,可真是煎熬,長長的腿比女人的還白晰,又帶著男人特有的健美,腳上還有性感的毛髮,腳掌大而有力,全身上下沒一絲多餘的贅肉。
看著都讓人流鼻血,還讓人家摸上去!還讓不讓人活了!
嗚嗚!我好慘,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要受這種煎熬!
擦拭了他的身體,將被子蓋在他身止,過了二個小時又幫他擦一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擦了多少次他靛溫也下來了,玉大娘進來對我道:“姑娘你也吃點東西,你的傷還沒好呢!”
“玉大娘,你就叫我無雙好了!”
“好,無雙,我帶了吃的給你